林以纾眼神一寒,腰间的竹篆破空而起,“铛”得击退了判官笔,阻挡判官笔尖的神识探查。
檀胎为什么用了避子药还是怀胎了
借着就近的优势,监视着她的动向,这才让那些邪祟无时无刻都能发现她。
林以纾伏案而坐,身姿慵懒,长发如瀑般垂落,缕缕青丝随意地散在肩头,将她白皙的肌肤映衬得更显柔美。
赫连子明却笑得更厉害了,他摇摇折扇,转身离去。
怎么可能
天幕上,一个巨大的木甲鲸鱼从云中游出来,悬浮空中。
宋知煜:“医姑除了你和殿下外,可有其他负责的病患?”
恰在此时,门外出现脚步声,清秋把药材的瓷炉盖回去,掀开花茶的盖子。
中央矗立着一座巨大的铜鼎,铜鼎上缠绕着深红的祥云纹路,象征着东洲的兴旺与繁荣。
清秋:“是堕修么?”
她道,“清秋,你将这些泥土装一些回去,呈给踏云会看,让他们去查查这是什么新的邪祟。”
宋知煜阔步上阶,来到案前,行礼,“殿下。”
清秋后怕地摇了摇头,“看来以后还是不要在背后说人坏话。”
清秋:“那、那怎么办?”
雕花木桌上,摆放不同的瓷炉,清秋小心翼翼地将几味材放入药炉中,悉心调火候。
作为摊贩、家仆、店家
呈铭医姑:“你将你刚才看到的情形,再仔细跟我说一遍。”
当然,这也是她的猜测。
鲸鱼上,被挂着巨大的字幅。
清秋:“为何不是”
她适才刚下马车时,宫殿前早已等候多时的东洲官员们立刻上前迎接。
林以纾刚醒,整个人还有些懵。
梵陠尚红,城墙、砖瓦、石板路、立柱、梁枋或是深红,或是浅红,与北境“白雪之境”的清冷形成鲜明的对比。
只不过这缘由藏的太深,让人无法探知。
怎么犯煞气了?
近来不是一直控制得很好么?
林以纾:“你来找我,所为何事?怎么一上来就动判官笔?”
宋知煜板着脸,跪坐到案前。
他一抬脸,林以纾吓得往后一退,宋知煜那张如玉的脸上,竟然萦绕满黑气。
少年双眼通红,额上的朱砂红到几乎在发黑。
林以纾:“来人,来人,去找元芜长老,让他来除煞气。”
殿外响起宫人领命的脚步声。
林以纾:“宋知煜,你怎么了?你是又遇到什么堕修了?”
宋知煜:“殿下。”
他的手攥住的案几的边缘,手心被割破,不断往下淌血,他的整条胳膊都在晃,似乎在忍着什么剧痛。
林以纾:“你到底怎么了?”
宋知煜:“你…怀了谁的孩子?”
此话落下,他额心的朱砂竟然开始往下流血,形成一道如同要劈裂他神志的红线。
第65章
林以纾僵硬地定在座上,血色从她的脸上流失。
她佯装镇定,“谁怀孕了,你开什么玩笑。”
宋知煜:“我都看到了。”
林以纾左右顾盼,“你看到什么了?你什么都没看到。”
宋知煜:“你在喝养胎药,呈铭仙姑她”
林以纾“啪”得将手拍在案上,打断宋知煜的话,“你、什么、都、没、看到。”
她的神情已经沉了下去。
林以纾:“你怎么知道养胎药的事,你去查了清秋的神识?”
宋知煜:“对不起”
他忍不住,他想找尽一切的办法来证明那个可怕的猜想是错的,却一步步地走向了毁灭。
朱砂泣血。
宋知煜望着眼前的林以纾,只觉得煞气快要将他撕成一块块、一片片。
他的神志如同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