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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我没、没放错,殿下近来修习太刻苦了,要讲究劳逸结合,看累了经书典籍,看看话本放松放松身心。”

林以纾:“我不是信你,我是信我的直觉。”

所以赫连子明是怎么做到的?

元芜长老又叹了口气。

啊、啊,有必要把这些事交待得这么详细么。

两人隔案相望。

怀檀胎者,其情欲或甚为炽盛,宜以房事调摄,滋养身心。房事之姿势多有变幻,可增情趣助兴。檀胎虚无,虽行房事亦无损,故不必忧虑其激烈程度,盖檀胎本属“无胎”之胎也。

自从那日他看到两位殿下在马车内

林以纾条件反射得整个人一抖,把《檀胎》给塞到被褥中,和其他经书藏在一处。

林以纾“唰”得收回手。

写这本书的人,道德何在,礼法何在!

其他的所有术法,都无法类比。

林以纾俯身誊写经文,时不时停下笔,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无非说些‘夜卧早起,寝室通风,光明和煦,避风寒暑湿,宜静不宜动。’的事。

少女回身拿书,不让手腕被赫连子明碰到,急匆匆离开。

梨花糕。

林以纾抬眼,“你想让我帮你算什么?”

她又道,“你不懂,这不叫肉,叫水肿。”

林以纾:“不好。”

《檀胎》曰:

她折起宣纸。

之前赫连子明给她吃下的梨花糕,所带来的禁制,和人皮祟地的禁制一模一样。

《义缔情谊录》!

复金珩:“这就是殿下在修习的术法?”

林以纾:“长老说了要劳逸结合,我看些话本放松放松。”

复金珩:“讲什么的?”

林以纾翻开《义缔情谊录》。

也行。

起码不是《檀胎》,话本再不正经能不正经到哪儿去?

林以纾镇定自若地翻开《义缔情谊录》,直接读简介,“此书述景琅与玉卿自幼相伴,患难与共,历经风雨,互生情愫,虽受礼法所限,玉卿心有顾忌,终不敢逾越。景琅却执意相守,言不受俗礼拘束,愿以真情换卿一世相伴。”

嗯,果然是个正经书。

她继续往下念,要将简介念完了,“二人最终冲破礼法束缚,不再束缚于义、义”

不再束缚于义兄妹的身份,情深意切,缔结良缘,水乳交融。

林以纾的声音戛然而止。

什么玩意儿!

什么兄妹!

义兄妹!

元芜长老给她挑了本什么话本?

林以纾定在原处,身体逐渐僵硬成一个石雕。

复金珩:“怎么不往下读了?”

‘义兄’俯身靠近,冷淡低沉的嗓音,近在咫尺。

第63章

林以纾“啪”得将书阖上。

糟粕!竟然有如此的糟粕文学混进了她的经书中。

竟然是一篇背德科幻文。

如果放在从前她还没遇到复金珩的时候,也许她都能嗑几口,现在自己真的有‘义兄’,再看这种兄妹文学,是万万不可的。

多羞耻啊!

义兄妹绝不可能在一起!

复金珩:“二人最终冲破礼法束缚不再束缚于什么?”

林以纾将书扔回绸被中,遮挡住复金珩看向床榻的眼神,“王兄,这种书没意思,不看了。”

复金珩:“哪种书?”

见复金珩走来,她站起身,扯住王兄的袖袂,“王兄,我饿了。”

她靠到复金珩怀中,用脑袋拱他,“王兄,我饿了,我饿了。”

少女往怀里钻后,复金珩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他顺势搂住乱动的她,“没用晚膳?”

他的脸色冷下来,“这么晚了,还没有用晚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