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赫连子明凑近,用折扇给林以纾扇风,“纾儿,我就说我们之间很有缘分。”
‘强到可怕’的林以纾踏上台阶,走向街尾的黑水馆。
林以纾眯着眼后退,脸色发白,“好、好蛊。”
作为黑水馆资历很老的一位养蛊人,他也没有见过这样的景象。
她自己捋了捋耳后发,将今日所见所闻之事全都告诉了复金珩。
林以纾:“原来如此。”
她抬起脑袋望向复金珩,这一看,她就老实了,她低下声音,“王兄”
景寅礼找她有何事?
黑水馆外有东洲的官员来找赫连子明,两人分道扬镳。
她摇头,“我不信,你是从志怪书上看到的,那上面都是神话传说。”
林以纾:“!”
宋知煜拦住她的胳膊,不让她动,“你看着。”
她莫名其妙地想要再去闻一闻那蛊气。
缸中干净到,似乎从来没有人来过。
复金珩单手环住她的腰,似是怕她摔下去,另一只手却将信拿得更远了。
林以纾伸出手,要接过那封信,可那侍从好没眼色,竟然直接将案板递到了复金珩跟前。
养蛊人摇头,“是不能的,差之毫厘,失之千里,所以我觉得姑娘你说的那个长蛊,应该就是钟阁老炼的‘相思长’。”
林以纾接过玄牌,“这是”
宋知煜:“从刚才开始,我们进去的每一个黑水馆,包括这个,没有任何一家是卖赭蛊的。”
看起来像枷锁一样,附着在这个少年的身上。
林以纾还想在问,此时,宋知煜突然转过了身。
有钱不赚白不赚。
林以纾:“这位先生,这小小一个蛊,还能为我们算命?”
适才的店家同她笑,指向二楼,“贵人,赭蛊在二楼,您去看看有没有属意的?”
这才有了这么多黑水馆。
林以纾:“如何养心。”
赫连子明笑着垂首望林以纾,“看来志怪书上说的是对的,它们确实能听懂一些人话。
这就跟营销一个道理,诗词歌赋传一传,名家文人带头观一观,像临阜这种文人圈子极大的地方,想必赏蛊、养蛊这些事没多久就能流行起来。
林以纾本来还沉浸在刚才的眼球刺激里,随着胳膊的疼痛,她抬起头,望向宋知煜紧绷的下颌。
几乎是一模一样。
她看看赫连子明,再看看自己,没看出任何相同之处。
养蛊人解释道,“这些蛊,是赭蛊的养料。”
眨眼间,少年已经没了踪影。
戚亲王和钟阁老,显然是赭蛊之事的突破口。
成群的赭蛊上下浮动,如同一些错乱的字。
这还没取出来呢,身后走来一道高长的身影,将成沓的银票已然递了过去。
他垂首对林以纾说,“殿下,你留在这里,我去找他们。”
林以纾一拽,只拽下了一缕袖角。
林以纾赧颜,“不好意思,看入了迷。”
林以纾已然回到承运殿。
今夜的修习注定无法全神贯注,她分了一半的心思给赭蛊之事。
北境少主?
蛊,养心物也。
林以纾:“店家,这些蛊,它们有什么效用?能用来作什么?”
她提起裙摆,走到复金珩身边,坐到他身旁,短促地行了个颔首礼。
虫蛊的顶端张开,形成一个花状的头嘴,往外喷青气,突然这么一下,林以纾和宋知煜都没来得及避开,吸入了蛊气。
赫连子明抬眼:“谁?”
听音铃铛的对面只传来风声。
踏入黑水馆,首先印入眼帘的是一对细脚铜缸,缸中黑水盛黑水,水面细纹荡漾,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水底游行。
两块棉纸上,各自分布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