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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少女安命渡气的同命纹,竟然造成了如今反哺他的情形。

不是她的筑基这么突然吗?

她道,“众所周知,王女的身体无法吸收灵气,她的修为提不上去,身子比常人弱,但是这些祟气在她身体中,充盈她的身躯,让她恢复气血。”

林以纾:“”

林以纾跟在她身后,几乎是‘特种兵式’训练。

承运殿外,走来一群官员,人群中从天都随行而来的,也有北境的官员。

毕竟王权之人的隐私,随意说出口,可能是要杀头的。

而且她来后,许多事发生了变化。

林以纾抬头,“长老,你怎么来了?”

《万物志》最近已经被她翻烂了,她也看了许多其他有关万物修的经书,每次看完,丹田都略微发热,心中略有感悟。

身上盖着熟悉的锦袍。

拂尘长老肃然颔首,“有关你身体的一些事,我要同你说。”

和‘咸鱼’的本性作抗争是一个艰难的事,但她会勉力去强迫自己。

明日的月亮圆不圆不知道,但明天的太阳一定圆。

那些丝丝缕缕的祟气,柔和地回到她的身体中,不再在外游荡。

林以纾:“犯什么丑事?”

销魂阵的余毒虽然不会造成大麻烦,但如同余震一般,也会影响王女的神志,令她在犯病之时神志恍惚,身躯灼热,变得想要亲近…男人。

拂尘长老:“殿下无碍。”

林以纾很老实地坐回殿内。

林以纾想起自己昨夜一边掉眼泪珠子一边锻器的模样,短暂地闭了闭眼。

嘴角被九次郎咬出的伤口,近来才恢复了。

复金珩如此冷静的语气,让林以纾觉得共处一殿并不是什么违和的事。

昏迷的林以纾发出了一声轻哼,她似乎感觉到了身躯放松,身子软倒在复金珩的怀中。

心里哼起‘世上只有哥哥好’的小曲。

清秋:“余毒没有原阵那般厉害,不会让殿下您想着找人去双修的。”

涵室内响起细细簌簌的谈话声,风掠过殿外的竹林,遮盖一室的夜色。

销魂阵的余毒并不严重,就算带来麻烦,肯定也不是什么大麻烦。

医修们请罪,跪伏一片。

清秋:“”

在那里,他留下的同命纹,已经从金色的芍药细纹,变成了深黑色。

此话如雷一般劈下来,林以纾一口醪糟喝了下去,被惊得呛住,咳嗽起来。

复金珩的手立即探向了少女的后脖颈。

她醒来后,经由‘筑基’和‘祟气’的洗礼后,已经对任何事都见怪不怪。

二人的身影相依,在烛火的映照下,如同两个不可分割的命运共同体。

她担心王女是因为祟气的事忧思,轻声走过去,“王女,您是不舒服吗?”

这让林以纾很安心。

为了不让这些杂乱的思绪占据自己的神思,林以纾坐直身,提起笔重新作符。

宣纸被晕染得血红一片,少女的身影一晃,“砰”的晕了过去。

复金珩:“你凑这么近干什么?”

但她必须做到。

林以纾:“咳、咳、咳咳你说什么!”

清秋望向窗外:“殿下,明日、或者后日,就该是圆月了,到时候,我替殿下在门外守着,不放任何人进来。”

损害天都王族的脸面!

几乎是特别好,王女的脉象比其从前,甚至要好上十倍。

林以纾赶忙问,“那位医修可有什么能解开余毒。”

先是看了些有关北境赭蛊的卷宗,而后便开始阅读《万物志》。

他紧紧地攥住林以纾的手。

兰襄长老相信,在柴桑、嘉应的白骨、祟地,确实让这位花一般的姑娘成长了起来。

他师从北境的一位专修阵法的医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