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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以纾摇头,却也不再追究。

只站起来一个管事的,油滑地来打招呼。

虽然心中很开心,但少女得了便宜就卖乖,“就这么简单一句道歉可不行,你还得有其他表示。”

林以纾:“当然了,不然景公子你以为我为何要找这些书。”

端方的君子笑起来,如雨后苍竹抽出新枝,俊朗得出尘。

宋知煜:“上次在明谱街,我没控制得了自己,我说对不起。”

祟气如此薄弱,罗盘必须要就近探查。

没有异常的书,再被塞回书架上。

林以纾:“倒也不必如此大费周章,你们这些郎君啊不知道说句好话赛四月春么。”

高挺的少年将她拉到门庑的阴影处,“殿下。”

林以纾:“宋、宋知煜?”

林以纾:“我喜欢怎样的人我从来没想过,景公子,我现在一心只想找到祟气,完成踏云会的课业,哪里还有时间想这些风月之事。”

林以纾:“!”

日录上寥寥几行字,能窥见这位女子的一生。

林以纾:“知道的话,你为何还佩戴着?”

花粉和柳絮随风而飘。

她要去办正事。

要不然以后她一见到宋知煜,总觉得自己看到了一堆债,一个祖宗。

林以纾将经书接过手,翻看封皮——《绣》。

林以纾憋着笑离开,景寅礼冷淡地看向他们,修士们缩了缩脑袋。

林以纾一愣。

完了,煞气让宋知煜彻底变疯了。

她抬起头,难为情地回望景寅礼,“景公子,你想听实话么?”

林以纾知道景寅礼作为北境的少主,除踏云会外,肯定还有许多北境的事务需要去处理。

张扬的人就算是收敛,也依旧夺人眼球。

越过行廊,林以纾推开门,踏入管事处的厅堂。

林以纾注意到宋知煜的脸似乎被日光晒红了。

林以纾因为问缘签的事恼羞成怒,化悲愤为力量,重新蓄力去找祟气,将经书挨个地翻开,查找。

不信!

她如同一条被腌透的咸鱼,歪坐在地上,蹦跶不了一下。

景寅礼:“关于刚才那个问缘签”

宋知煜:“宋灵儿她”

林以纾:“景公子,你看,确实没有反应”

修士们显然也没想到会这么巧,竟然能遇到当事人。

林以纾从景寅礼的手中接过书,翻看起来。

“也许以前她…我喜欢过,”林以纾道,“但现在,我对宋公子,绝对没有任何这样的情感。”

宋知煜:“宋灵儿让我说的。”

等等听音铃铛?

林以纾一个没留神,被人拽去了门庑旁。

简直惊人。

她抬头,“终于有找到了些许头绪,这几日大家什么都没有查到,人心浮躁…也不知道这个书签,能不能带来更多有关皮囊之事的真相。”

林以纾凑过脑袋,在一群名字正中间,看到明红霞三个字。

不知道是不是先前被清过煞气的缘故,今日的宋知煜看起来要比往日要柔和了一些。

她接着道,“他不是‘什么景’,是北境的少主景寅礼。”

林以纾继续翻找纳物囊,为自己刚才说的话做个总结,“反正,我现在、以后、未来,都不可能对谁心动的。”

林以纾:“我想了解一种血契,但是一直没有找到有关于此的书,我早晨来书阁已经找了一会儿,可惜依旧没有寻着。”

宋知煜面无表情:“那一天,我确实没控制得了自己,应该是吓到你了。”

林以纾:“!”

管事的紧锁眉头,“倒是耳熟,但叫红霞的侍女这么多,我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林以纾:“”

她都递出台阶了,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