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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拉近我们之间的关系,殿下,你应该不会介意这个玩笑吧?”

林以纾:“当、当然。”

拿、走了

林以纾:“!”

她将纳物囊打开得更大,去翻找其他衣裳。

却只找到了一些单薄的上衫,还有一大堆没用过的符纸。

林以纾手忙脚乱,手探向纳物囊深处,继续努力地翻。

她没有注意到,此时,马车外,一道修长的人影已然在靠近。

当然,来人的修为比她高出太多,她想注意,也没办法注意到。

骨节分明的手掀开车帘,复金珩抬眼向马车内看去,挑起帘子的手一顿。

马车内,少女瞪圆了双眼。

少女的春光,随着她身上的清香,铺面袭来。

白皙的肌肤像是象牙玉,大片地露着,想让人忽略都忽略不了。

人惊慌到极点,是会定住的。

林以纾甚至连尖叫声都发不出,像个冰雕一样定在原处,手上的纳物囊‘啪嗒’掉落。

复金珩:“这就是殿下给我准备的惊喜?”

第28章

书阁的二楼,梅家主很着急地地往下看。

怎么看,都不可能看穿马车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梅远方作为嘉应之主,是一个非常圆滑、长袖善舞的官场人。

他之所以如此急切,是因为他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件十分严重的错误。

梅远方对着侍从说,“王女来了,你怎么不通告我?”

侍从:“您适才在和复金殿下议事,我无法进来通告。”

梅远方:“这要是让王女发现我没有去关口接她,而是先来觐见复金殿下,她该如何想我?”

梅远方在官场上摸爬打滚多年,比起恶名昭彰的王女,他当然会优先选择来觐见拥有实权的复金殿下。

可这并不代表他想让王女知道这件事,官场上,最忌讳的就是顾此失彼。

虽然王女没有实权,但好歹也是个天都说一不二的高位者。

他忧心忡忡,担忧惹王女不痛快,却又不能立即冲下去赔个不是,因为王女和复金殿下现在都在马车里。

梅远方叹了一口气,“先回府。”

等回府,他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地给王女赔不是。

马车上,坐在地上的少女如同一朵半开的芍药。

衣裳半遮半掩,柔滑的锦缎下,曲线柔美而淋漓。

林以纾没想到自己竟然将这般好脾气的人都弄生气了,“那、那我该如何做,你才能不生气呢?”

特意选了一条人少的碎石子儿道,迎面湖风吹来,她扇着风听蝉鸣,发现地上还有另外一个人倒影。

复金珩垂眼看向双颊通红的少女,“殿下穿成这样,很热?”

雅致的石灯笼和小花坛点缀在亭台楼阁之间,花卉盛开。

林以纾:“!”

林以纾从自己和宋灵儿来嘉应开始讲起,将整件事情交代清楚。

林以纾:“”

宋知煜走动间,他腰间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动,黄铜色的铃铛,和林以纾腰间佩戴的一模一样。

玄袍宽大,压在她的脑袋上,将她整个人都罩住。

如果林以纾的神色不是这般惊慌的话,这将是一幅完美的画作。

这女儿家式样的听音铃铛,就这么受男子欢迎吗?

景寅礼:“结课对子对殿下而言,重要吗?”

没有披风,她该怎么办啊?

梅远方起身朝众人行礼,“嘉应于在下的管治下,已经有三十年,这三十年,有风有雨,但百姓安居乐业,携手共进,我很难相信如此的嘉应下,会出现剥人皮、缝皮囊这样的恶事。”

叮铃——

少女自己察觉不到,她这样的动作,有多亲昵。

梅家主:“好、好好,王女的玉体最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