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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又给了一天假,虽然只能在部队内参观,但是每个人有半个小时用军队内线联系一下外界。倒是让我们同学们一个个都像是出栏的猪一样热烈地冲向通讯室。

我磨磨蹭蹭地第一时间想到联系闻骞,转头想到之前他都没接我消息的事,就给祝芃发了邀请,祝芃一看到我,就问了我现在的情况,还说回头看看打个报告能申请和父亲他们一起来看看我。

我顿时感动得不行,眼泪汪汪地看着祝芃,还是哥哥和父亲们好,闻骞就是个王八蛋,幸好没浪费时间再去联系他。

等花完半个小时和祝芃磨磨蹭蹭说完,我这才出去,一看同学们,哪怕是alpha也都一个个抹起了眼泪。大家看看彼此红红的眼眶,都觉得有了不少成长。

剩下的时间我的小队成员都跑出去参观了,开放日军营里很多非重点区域的权限都开放了,我不像他们这么感兴趣,就一个人先回去休息了。

找到自己的那个休息舱,门刚开我就觉得逼仄,因为里面正有个人低着头。

我下意识以为自己走错了舱,说了句对不起就要退出去。

却在下一秒被一只手扯了进去。

我只觉得那一瞬心脏都要被吓出胸腔了,还好很快就有熟悉的气息包裹住我。与此同时,一双手臂死死把我搂紧,一点空隙都没有。

我听到对方的胸口心跳得极其剧烈,有种在我耳边擂鼓的错觉。

“闻骞……”

我眨眨眼,脸贴着他的胸口,感觉到自己的鼻尖抵着他胸肌中间的凹陷处,突然就脸红了起来。

“嗯。”

“你怎么在这里。”我闷闷道,虽然被他这样压在胸口有那么一点点呼吸困难,我却一丝挣扎的念头都没有,乖乖把脸继续贴着他的胸肌处。

“我想见你。”闻骞轻描淡写道。

想到刚才已经进了军部还有西斯那一层关系的祝芃说自己还得打报告才有可能来看我一眼,我就对闻骞是怎么进来的产生了浓烈的好奇。

我用手戳戳他的胸口,手下的肌肉紧绷绷地,闻骞松开手,给了我呼吸的空间。

我盯着他,不再说话。

闻骞很快就知道我这么看着他的意思,我们之间一直有种奇怪的默契,有时候不需要我说什么他就知道我的意思。

看出我的眼神,他立刻顺从地说:“抱歉,你给我发通讯的时候,我舅舅生病,我没有看到消息。等我看到的时候,你已经不在信号范围了。我问了很多人,才知道你去哪了。知道之后,我就想办法溜了进来,终于见到你了。”

我瘪了瘪嘴,觉得自己因为他不接我的事情,白难过了。

“下次别错过了。”我小声埋怨,吓唬他道:“如果这次我因为意外出事死了怎么办。你是不是连最后……”

闻骞立刻捂住我的嘴,危险地摇头,不准我再说下去。

“不准说。”闻骞吐出一口气息,我从他的气息里真实地感受到了慌乱。

我故意伸出舌头,在他手心舔了一口,闻骞立刻像是被烫到一样收回手。眼神幽暗地看着我,“你在干什么?”

我现在则是完全不怕他了。我知道自己现在想怎么样都怎么样。闻骞才不会生我气。

如果他连最初的欺骗都能不介意,现在因为想见我就混进这个基地找我,那之后我再做任何事,他都会原谅我。

是啊,我第一次主动联系他,他跑来照顾我一整夜,第二次主动联系他,他就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见我。

闻骞怎么可能会做任何会伤害我的事。

虽然我还有很多问题要问,却不一定非得是这种时候。

这种封闭拥挤的休息舱内,呼吸都交错在一起,闻骞只要一低头就能触碰到我,他却还在忍耐着什么。

我把手摸到他的颈子腺体后面,之前他自己留下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只有些斑驳的疤痕在我手下。

我抚摸了一下那处伤疤,闻骞颤抖了一下,他眼底的幽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