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那个女鬼那么能干,好在女鬼也不懂,跟陆丰结婚连个结婚证都没领,便宜她了。
女知青死活要跟陆丰分,说出的原因虽然有些迷信,但架不住村里人信,这个陆丰实在是太邪门了。
女知青跟陆丰分开后没多久,火速办了回城,麻溜离开了这个邪门的地方。
她就不该来这地儿,刚下乡就被女鬼附身了,要不是女鬼遇到了陆丰那个扫把星,她能不能捡回一条命都是个问题。按理说她应该感谢陆丰的,但她实在是太害怕了。
那女鬼可是带着金手指的,结果金手指都没有保住她的命,现在那玩意儿连同女鬼都消失了。只给她留下一个两平方大小的储物空间。
空间里藏着女鬼在黑市里黑吃黑打劫来的钱,那女鬼会武功,听她自言自语,是没听说过的某个国家的女将军,现在几千块钱全便宜她了。
陆丰被穿越女娇养了几个月,舒服日子过惯了,不想回归下地挣工分养活自己的日子。听人说港城那边遍地黄金,去年这边有个插队的女知青借着回乡探亲时逃跑了,听说是逃去了港城。
这家伙就动了歪心思,趁着猫冬请了探亲假,他倒是真准备回江城,见见白露,想找她要点儿路费。说来也巧,大队长给他开介绍信时,刚把稿纸和公章拿出来,就有人来找他。
大队长也没想其他,直接就出去了,陆丰赶紧盖了两张空白介绍信,然后叠好装到了自己兜里。等大队长回来也没看出来,给他开了介绍信,就让他走人了。
陆丰现在手里有钱,那个穿越女十分的大方,平时没少给他钱,结婚几个月,他攒了两百多块钱。女知青跟他离婚时,为了让他痛快答应,私下找他跟他说,只要他同意分开,就赔偿他三百块钱。
手里攥着五百多块钱才是陆丰逃去港城的底气,他买了到江城的火车票。下车回到家,敲了许久的门,来开门的是陌生人,一问才知道白露是真的嫁给了隔壁的谢子瑜。刚开始夫妻俩是住在这边,但是去年白露怀孕后就把这边的两套房子都卖了,然后搬走了,至于搬到了哪里,她们也不知道。
跑到白露单位一问,人早就调走了,问调去了哪里,门卫大爷摇头:“不知道,你赶紧走吧,你们都已经断绝母子关系了,别说我不知道,我就是知道了也不告诉你。”
白露真的调走了,谢必安协助警方破获了重大的间谍案。为了防止江城的残余的间谍组织报复,谢必安之前的老首长亲自把他调到到某军工厂当保卫科的科长,白露当然也跟着去了军工厂的医务所工作。
虽然从市级医院的主治医生,成了厂办医务所的厂医跨度挺大的,但白露却觉得也还好,不用坐诊。基本上就是给工人看个小病小痛,基本几包药就能搞定的事儿。因为是女同志,又怀孕了,连夜间值班儿都没有。
厂领导是谢必安的老战友,给他们家分的小院子离她上班的厂办医务所不到一百米,生完孩子坐月子有产假。等产假结束直接带娃上班,厂办的两个小护士,每天抢着给她带娃,日子过得不要太舒服。
陆丰找不到白露就买了火车票直奔宝安县,这娃是真的虎,别人游到对岸都是夏天,他大冬天就想游过去。
要么说他有点儿狗屎运在身上呢,竟然还真的被他偷渡成功了。但是在冰冷的海水里泡了太久,他到港城后就病了,花光了带的钱也没治好病,最后被人发现时已经死在一个破桥洞里面了。
白露本来想生个乖巧的小姑娘,结果她是如愿生了个小闺女,但从小就跟乖巧无缘。这个叫谢宁的小姑娘从小就精力充沛,厂区里出了名的捣蛋鬼。
谢必安又是个女儿奴,孩子犯了错,他也舍不得批评一句,白露只好拿着鸡毛掸子当起了严母。但谢宁从小就会装乖,但凡惹白露生气后就会眼巴巴地抱着谢必安的腿:“爸爸、爸爸救救我,妈妈要打我!”
谢必安一看心疼地不得了,抱着闺女被白露撵的抱头鼠窜,结果每次犯错的是谢宁挨打的是谢必安。
日子在打打闹闹中过得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