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我省吃俭用的嫁妆钱。”
宋毅气急败坏:“白露,你说这话有意思吗?我又不是不娶你,我不是跟你说了吗?等我挣到钱,风风光光的把你娶进门。你就这么恨嫁,就这两年时间都等不了?咱们俩什么关系?从小到大吃苦受罪的情谊,难道你都忘了?”
白露:“忘的是你,不是我。反正我还是那句话,那是我的嫁妆钱。我是不可能借给你的,要么你就现在娶我。”
白露是笃定了宋毅不会娶她,宋毅这个人心比天高,虽然自己是从孤儿院出来的,但是却看不上这个,看不起那个。原主这个从孤儿院走出来的打工妹,根本就入不了他的法眼,之所以一直吊着原主,是因为他暂时没找到更好的对象。
宋毅沉默了许久:“白露,你非要这样吗?现在我们正是拼事业的时候,谈结婚还太早。你想想我们俩一穷二白拿什么结婚?我舍不得让你跟我住出租房、挤公交车,你等我两年,等我赚到了钱,风风光光娶你不好吗?”
白露呵呵:“那你去呗,我又没拦着你,正好我再攒两年嫁妆钱。那我先挂了哈……”
宋毅恼羞成怒:“说来说去,这钱你是不肯借,是吧?你是不是也跟其他人一样看不起我,觉得我永远都不可能成功?没想到你也是这样的庸俗、这样的肤浅、这样的嫌贫爱富。”
白露耸耸肩,用他往日常说的一句话回怼:“那你非要这样想,我也没有办法。”
宋毅气得大吼:“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既然你看不起我,那我们就分手吧,我不拦着你攀高枝。”
白露冷笑一声:“分手就分手,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我什么时候说要攀高枝了?我攀不攀高枝也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还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你现在还是少年吗?你就是一个穷屌丝。你当你是在拍偶像剧呢,大吼大叫就有理了?脑残片看多了吧你?脑子有病就去看医生,跟我这发什么疯,我又不是你妈,才不会惯着你。”
白露不紧不慢地说着诛心之语,把宋毅气得摔了手机,摔完傻眼了,太用力,破手机被摔的七零八落,眼见着是拼不到一块儿了。
钱没借到手,通讯工具也没有了,宋毅气成了河豚。刚回到工作岗位,主管就冲他咆哮:“上班期间谁准许你擅离岗位的?瞪什么瞪,不想干了就滚蛋。”
宋毅气得一甩工作服:“不干就不干,给我结清工资,我现在就走人。”
主管冷笑一声:“你跟我可说不着,要结清工资,自己去找财务。”
财务各种扯皮,明明干了一个多月,到手也就半个月的工资,连二手手机都买不起。宋毅忍不住有些挫败,虽然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但他这也太苦吧?
宋毅揣着兜里仅剩的两千多块钱,去吃了一碗炒粉,然后耷拉着脑袋往出租屋走。路过一条黝黑的巷子时,咚的一声,被人打晕在巷子里。
打他的是白露,而此时顶着和白露一模一样的脸刷身份证坐高铁前往Z市的是明玉,为的就是不在场证明。
白露捂的严严实实,拿着棒球棒咔咔咔打断了宋毅一只胳膊一条腿。第三条腿是重点照顾对象,被敲断成了好几截,这辈子就当个废人吧。
第二天,昏迷的宋毅被人发现,拨打了报警和急救电话,警察勘探后没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等他醒了之后,情绪激动,非说是白露打的他。
警方查了一下很遗憾的告诉他,昨天白露和他吵架分手时,就已经在前往高铁站的路上了,她根本没有作案时间。
打他的人手法明显很老练,应该是个练家子,力气非常大,初步判断凶手应该是成年男性且习过武,或者练过拳击、散打之类的。
找不到打人的凶手,这案子也就不了了之了,宋毅没有钱支撑治疗,因为欠房东房租,也被扫地出门了。他无处可去、浑身剧痛,睡在废桥洞里,每日拖着一条断腿沿街乞讨。
城市里很多要饭的都是团伙作战,宋毅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