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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还红着呢,湿红的眼圈上泪珠儿打着转,垂着眼帘,咬着嘴唇,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真是我见犹怜。

她立刻又有些心痒痒,悄摸摸从背后贴过去,试探地伸出手。

团成球的女皇陛下立刻感知到她小动作,瞬间炸毛。

“不要你抱。”

林燕然可怜兮兮道:“娘子不许,我自然是不敢,我就是怕娘子带着汗睡觉容易着凉,若是着凉了定要惹得我心疼无比,坐卧不安——”

“娘子就当是疼疼我,让我抱去沐浴一番吧?”

有琴明月不搭理她。

林燕然说出手便出手,双臂一下穿进她肋下,将她捞了起来。

有琴明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抱着下了床,径直朝着浴桶走去。

她又羞又恼,可是叠翠和湘雨正等候在浴桶边上呢,没办法,脸皮薄的女皇陛下只好将脸埋在她怀里,装鹌鹑。

等到洗完了终于可以睡觉的时候,林燕然又磨磨蹭蹭从背后贴过来,死皮赖脸地抱住了她。

有琴明月累得指尖儿都不想动弹一下,可心里还是惦记着她不肯标记自己的事。

立刻又在她怀里背过身去,气恼道:“朕可没同你和好。”

林燕然心道,没和好便没和好吧,给抱就行。

她笑眯眯地道:“成,都听娘子的。”

又将有琴明月气了一回。

次日,两人白天仍是怄气。

上午,林燕然去玉米地,回来吃午饭时,哄了她一回,但是没哄好。

有琴明月又挑起关于永久标记的话题,林燕然依旧不肯。

两人再次闹得不欢而散。

下午,林燕然去钓鱼,有琴明月躲在房间看话本子,结果恰好看到一本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她不由生了缱绻情怀,心思柔软,气也暗暗消了不少,思忖着等吃晚饭时,若她说些软和话儿,就同她和好。

于是拿着话本子站在窗前,一边装作看书,一边偷偷盯着大门。

不多时,林燕然回来了。

一手拎着鱼竿,一手拎着鱼篓,看她的动作,鱼篓沉甸甸的,明显收获颇丰。

林燕然也确实很高兴,眉飞色舞地往里走。

大家纷纷同她打招呼。

安静了一下午的院子,霎时间就热闹起来了。

有琴明月看着这一幕,心更柔软了些,心道,阿然便永远是这般神采飞扬、意气风发的少年模样,她自己明丽、灿烂又自信,也感染着周围人。

她忽地觉得好生满足,这样的人儿,被她得了,以后也都属于她。

于是打算走出去迎接她。

孰料她刚要动身,就见林燕然喊来陈小花,将手里的鱼篓递过去,喜气洋洋地吩咐道:“今儿个手气好,钓到了好几头草鱼,你都炖了,分成两锅,一锅我们吃,一锅给我师姐送去,让她也尝尝凤凰河的鱼。”

有琴明月立刻打翻了醋坛子。

好好好,自己惦记了她一整个下午,她倒好,回来第一件事,就惦记着给她师姐送鱼。

她心里酸溜溜的,吃晚饭的时候一眼没瞧她,一个字也没搭理她,吃完就早早洗漱上床了,躲在被子下面生闷气。

其实迫切希望林燕然赶紧来哄她。

结果林燕然吃完饭,居然钻进了药房里,半天没出来,也不知在捣鼓什么。

她又生她的气,又想她想的不行,渐渐身体又开始发热,肌肤越来越烫,头脑也变得昏昏沉沉。

可恶。

信息素又爆发了。

究竟还要持续多久?!

她攥紧被子,缩成一团,心里委屈极了。

就在这时,被子忽然掀开了一角,一抹月光映了进来,同时映亮的还有她正变得潮红的脸庞。

林燕然眼也不眨地看着她,眼底盛满心疼,柔声问道:“娘子怎么不喊我?”

有琴明月的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