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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咸鱼贵妃 马达达 56113 字 2个月前

自己用膳用的略微多了一些,这几日他都同废太子一起用膳,因着那个酸辣的泡椒酱在,他确实觉得比往日更有胃口些。

根据宫中的老习惯,他打算斋戒两日,没想到斋戒一天之后,腹部仍然是硬梆梆的,胃却开始造反起来,有一种又饱、又饿的感觉,就连腿脚也开始不舒服,像是浮肿了。

除此之外,心头像是有把火在烧,恨不得在大冬天里嚼几块冰来吃。

四阿哥想,他应当是病了。

宫中过年图吉祥的兆头,见不得有生病的人,他便利用一旬一次的休憩,叫来了陈大夫。

陈大夫摸着脉还没说话,一旁的耿清宁一听这症状倒是心中完全明了,上次怀着甯楚格的时候,德妃娘娘远在宫中,她未曾见得德妃苦楚,自然是无甚触动的,而如今四阿哥就在她面前,亲眼目睹之下,她难免有些心虚。

陈大夫正摸着他的双层下巴沉思,自从上次在热河瘦了一大圈之后,家中的河东狮突然就变成了小猫咪,不仅温柔体贴,每日的碗底中不是埋着鸡蛋就是红烧肉,很快他整个人就胖了一圈。

此刻,他拽掉了两根胡子才开口道,“四爷的身子应当是无事的,想必是之前病着的时候喝多了药,伤了胃气”。

接下来便是一大堆胃气不足,食欲不振,身子难安之类的话,毫无任何作用。

耿清宁松了一大口气,父亲承担一些孕育之苦怎么了,反正是他俩的孩子,谁生的不都一样,况且老话说,养儿方知抱娘恩,她让四阿哥体会一下她与德妃娘娘所受的罪,这是好事才对。

她轻咳一声,“若是不知情的人听了这话,说不定以为兰院怀着身子的是你呢”。

陈大夫收拾药箱,像是没听见外面的任何话语似的,苏培盛和葡萄的头都低到了胸口,耿主子跟主子爷开玩笑,他们可不敢笑。

为了让她的话更有说服力,她甚至将往日之事一一细数,“你瞧,之前是不是胃口不好,然后又嗜酸、嗜辣,瞧瞧”,耿清宁在四阿哥手上按了一下,手指印缓慢的消食了,“你这手都开始浮肿了”。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孕后期是会手脚浮肿的吧。

苏培盛在一旁听着,本以为主子们在说笑,可是耿清宁每说一句他就微微点头一次,症状一跳不错的完全对得上。难不成这世间当真有什么邪异之事,是不是该去宝龙寺拜拜佛?

四阿哥只觉得天荒夜谈,他无奈的拧了一把她白皙细嫩的脸颊,“你呀,就喜欢瞎想”。

耿清宁捂着脸快步逃开,四阿哥真是········跟他说实话他还不信。

到底是雁过留痕,每当夜晚睡不着的时候,四阿哥便忍不住想到,难道每个妇人都会这般,比如说宁宁,再比如说娘娘。

妇人受百分苦楚才生下的骨血,会,放在心上吗?

四阿哥不知。

只是进了二月,他身子一日重过一日,终是在一日达到顶峰,感觉移动都有些困难,躺在床上也腹痛难忍。

四阿哥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像是被人一刀捅进肚子里,又拿刀将肠子反复搅动一般,就连四肢百骸都是密密麻麻的痛。

苏培盛见主子脸白如纸,在春日里,脸上却有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往下滴。

他急的团团转,府医整个人都被他拽着走,只是仍未看出什么异常出来。

陈大夫也觉得奇怪,看四阿哥面色、神态不似作假,想必此刻已经痛极,为何脉象只是跳动的稍快一些,却未有任何异常?

苏培盛拿眼去挖他,如今主子爷都这般痛苦了,他却什么都看不出来,没用的东西,要不是有当初热河的救治之功,早就将这个饭桶扔到一边去了。

苏培盛一边跳脚骂人,一边又叫小全子骑快马去请太医,还不忘叫人去正院请福晋,前院一阵兵荒马乱,大晚上点的蜡烛几乎都照亮那一小片的天空。

福晋已经睡下了,听说是四阿哥得了急病,当即便起身穿衣。

康嬷嬷的动作十分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