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上前辩驳一二的程书礼,言辞严谨,“张彬春,你我都是自己考上太医院的,其中所要付出的努力各自知晓,你如此说是不是在指正太医院不公允,陛下不公允?还是你的成绩得来不正,所以要处处怀疑他人?”
“我……我没有这么说,你别信口雌黄!”张彬春瞬间变了脸色,有种被人诬陷的耻辱感。
“信口雌黄的人是你,如果你对考试结果存在疑虑大可以去太常司去礼部调取医卷来看看是否有偏颇。”柳仪温步步不让。
程书礼接着补刀,“就是啊,你说仪温是因为方院首的缘故才在安乐宫得脸,那你的父亲亦是御医是副院使,你能在椒房宫侍奉皇后娘娘是否也是你父亲的缘故呢?”
“我……”张彬春的脸色红了白,白了又红,半晌都说不出话来,周围的人纷纷朝他们这边望来,投来探究的目光。
都是十几岁的少年,血气方刚,怒气上涌之后便不管不顾了,甚至还想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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