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诺诺我就已经知足了,不要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柳仪温担忧道。
“不会的,你还欠我一个盛大的婚礼呢,我还等着看呢。”
“不过你要怎么推脱与陆氏的婚约呢,”柳仪温挑了挑眉头,视线下移,打趣道:“难道又想说自己那儿不行吗?”
宋琲愣了一下,随即眼底的笑意越发的深了,悄悄地捏了捏柳仪温的腰身,凑在他的耳边低声道:“我行不行,你是最知道的。”
原本是想调侃一下宋琲的,谁知道自己还是不如他,反被调戏了一番,忿忿地掐着宋琲作乱的手,然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
不久之后,许怀清与宋琲在暗中调查陆氏的事情,还真查到了一些端倪,陆氏这些年一直在干着买官卖官地的事情,甚至暗中操控科举之事,就连废太子都被藏匿在恭顺王府之中,意图谋反,皇帝借此发挥,将恭顺亲王削爵关押至宗人府内,永世不得出。
但又让废太子宋珩跑了,这次是在宫里跑掉的,禁军立刻封锁整个皇宫,每间宫室逐一排查。
藏书阁内。
诺诺晃着小脚坐在小凳子上安安静静地看书,上面都是精美的图案,有大渊朝的山河,有四季美景,有小猫小狗等小动物……都是宋琲买回来给她解闷的。
柳仪温给她泡了一杯果茶,放了一些糖块,甜蜜蜜的。
藏书阁很是十分寂静,能让人平心静气丰富阅历休养生息,有诺诺的陪伴感觉日子越发好起来了,没有丝毫觉得无趣。
诺诺渐渐地将书看腻了,就去玩柳仪温的药箱,她看什么都觉得新奇,掏出了一根细细长长的银针仔仔细细地瞧着。
柳仪温发现的第一时间就把银针拿了过来,敲了敲诺诺的小脑袋,“小心把手扎破了嗷嗷哭。”
“我才不会哭呢。”诺诺哼哼着,又去翻看别的东西,但她不会弄乱了,只是好奇地瞧瞧。
柳仪温见药箱里没有其他尖锐的东西便也随他去了,只是将银针收了。
忽然角落的窗柩那儿发出一声轻响,起初柳仪温并未在意,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但紧接着又有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于是循声走了过去。
一个男人猫着身子,胡子拉碴着看不清容貌,整个人散发着一股亡命之徒的气息,阴狠的目光死死地锁定在柳仪温身上。
柳仪温猛地一惊,根本来不及多想,立刻撒腿就跑,可还是男人的脚步更快,在柳仪温发出声音的时候快速地捂住了他的嘴巴。
他拼命地挣扎着,直到一把匕首抵在了脖子上才安静下来。
“我还记得你,柳仪温。”
是废太子宋珩的声音!
“是不是没想到我会在这儿?”宋珩恶狠狠地道,“当时事情败露,我可是九死一生才跑出来的,没想到被人抓住了塞进了恭顺王府,恭顺王倒台我又被抓了,倒是阴差阳错地让我回了宫,还能在这儿碰到你,可是意外之喜啊。”
柳仪温死死地瞪着宋珩。
这样的神情又让宋珩想起了一个人,顿时怒火中烧,狠狠地掐着柳仪温的下巴,透过他的眼睛在看另一个人,“你这双眼睛还真是和许怀清一模一样,都是贱人!”
“放……放手。”
诺诺听到了声响,立刻跑了过来就看见一个高大的男子拿刀抵着爹爹的脖子,双眼瞪得滚圆,大喊一声了“爹爹”,然后就冲了上去。
宋珩显然没有想到这里还有一个孩子,在看清她与宋琲有几分相似的样貌之后一脚踹了上去,狠狠地咒骂着,“小杂种!”
“诺诺!”柳仪温突然爆发狠狠地咬了宋珩一口,男人吃痛立刻松开了他。
柳仪温连忙冲过去抱住了诺诺,诺诺捂着肚子,小脸都哭得通红,他都心疼死了,要去给她把脉。
嚎啕大哭的声音引来了门口的守卫,纷纷破门而入,看清里面的时局时都不敢轻举妄动,为首的守卫立刻让人去叫人。
宋珩立刻揪起了柳仪温的衣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