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她。我妈和妹妹也从来没回来过,好多次我想梦到她们都梦不见。”方草快速笑了下:“人死了就是没了,不会变成鬼的。我刚才睡迷糊了。”
她用自己的经历安慰齐砚,也说服自己。
她认为她有义务这样做。她害死了齐老师,那是齐砚的爸爸,齐砚不仅没有打她骂她,还尝试给她打掩护。她对不起他,又欠了他的人情,她有责任保护他免受恐惧的侵扰,以假装自己的恐惧不存在的方式。
“所以你别害怕。要是等会儿再上厕所,你把我喊起来,我帮你看着。”方草认真承诺。
齐砚看向方草,这次不再是一瞥、一瞟。他第一次认真打量了下她的脸。
“嗯。”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