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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溃的意tຊ有所指的话来。

云栖栀下意识猛缩了下脖子,但没有用。捏住她下颌的手宽大而有力,不挣扎的时候不痛不痒,想要移动时才能感受到那份钳制,她慌乱挪手,最后压.在他手臂上。

“先放开、放开我好不好……有点不舒服。”

云栖栀微皱着眉缓慢挣扎。

如果说每个人的等级都有十分,那么逄余的耐心和温柔一定是将其八.九都给予了自家云云。

每次的每次,不管她到底是不是真的不舒服,在她表示不舒服后他都会第一时间放开,甚至都养成了云栖栀的一种习惯性躲避方式。

但此刻她说出这句“安全词”,对方却没有像她想得那样退开。

男人不退反进,沉重且阴暗的黑影压住她的视线范围,打下浓烈又粗重的呼吸声,像是完全没听到她刚才的声音,语调轻而缓:“云栖栀,我强.暴你好不好?”

云栖栀瞳孔骤缩:“不、不!你在说些什么,你是不是疯……”

拒绝被吻吞咽在了口腔里.

这是往澄桂市进发的车队,防光防窥视的车窗贴片外,前前后后全都是式样不一的吉普、货车和加固房车。

车里面开了暖气,加上少有的集体出行,有些活泼性子的年轻士兵一张脸还黑红着,从车厢里往外探头探脑,跟旁边车里的大笑着聊天。

同一车里,金属挡板前就是在一边开车一边彼此闲聊的古景诚和翟嵇。

灾难来临后都是在自己负责的范围里东奔西走,这对从军营里走出来的战友兼教官学员兼彼此互为恩人关系的异姓两兄弟也有很长时间没在一起聊聊天说说话了。此时凑在一起,周围还全是士兵,安全感十足,难得没有全身心警戒,有些磕绊、僵硬且不熟练的询问对方最近的生活和健康安全。

两个人都不太会找话题。古景诚是真不会,翟嵇则是过度疲劳且性子谨慎沉稳,但他们彼此感情深厚,完全不会在意那点生硬。

话题逐渐打开,气氛重新融洽,翟嵇也因为情绪放松而直接在副驾睡着了。

澄桂之行是一周前定下的,这一周里翟嵇都忙到每天睡眠和休息时间不超过四小时。昨天晚上所有人都因为今天的行程睡了,作为总章程管理的翟嵇一直通了个宵,过后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灌了杯热咖啡就接着去安排分队长和物资与后勤管理。

古景诚开车的空隙里偏头看了眼自家兄弟,脑袋里想着要不要把旁柜里的毯子扯出来给他搭搭。

如果说外面是温馨体贴、友善热情的同事情,前面是岁月静好、细水长流的战友情,后面就是冬暖似火、交.缠纠葛的互搏战。

理论说一千遍说一万遍不要在不合适的时期胡乱挣扎以免过度擦.枪走.火导致些惨烈事件发生,但等到事情像是真的要失控时,哪里还能保持住理智思考的能力。

胡乱挣扎的结果也很可观。

非常雄伟。

云栖栀非常不愿意在车里面、尤其是前面和周围还有那么多人的前提下做这种极度羞耻的事,但所有的选项里面,只有用手解决损失最小。

小云老板忍辱负重、忍耐这个不合格的下属兼员工对她呲牙咧嘴、犯上作乱,贡献出两只小白爪,被他拉着手,闭着眼睛,泪珠染在眼睫里要坠不坠。

逄余呼吸压抑而急.促,眼眸微微眯起,盯着她偏移开的脸,俯身低头去吻她的唇。肩腰前移几分,那滴泪便被晃出来,顺着眼角滑落下去.

澄桂市位于国家偏西北区,从怡米走,即便是抄最近路线也得走两天。

加上道路九成被毁,原本的地图基本废用,雷达卫星损坏,队伍此行快也快不起来,慢慢的,大家的心态就逐渐放平放稳。即便没有人持续大声说话扰乱行进,但偶尔还是时不时能听到谈笑交流声。

为了尽可能压缩时间,每日会停靠两次服务区以及进行四次轮班调换。

服务区内每次不超过20分钟,让士兵以及其他人员能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