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对!我也是工程的,我们那儿天天一块吃饭一块工作一块睡觉,一天二十五小时都呆在一块。三班倒的兄弟,我每个不一定都记得名字,但绝对都记得长相,我们见面都打招呼的,他不是!”
“他那体格,那肤色,绝对不是。还有兄弟,一天只有二十四个小时。”
“我知道,就是夸张说法。”
“这肯定也不是特派,特派们不但背枪,手臂上还有黄.色的荧光带,他没有。”
林净秋脸上还是没变的笑容,继续使用扩音器说道:“既然有不同意见,那确实应该处理。不过……说也惭愧,我把每个队伍的特色点都记住了,但你身上好像什么都没有。请问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队伍的,特色点是什么?还是说……你难道根本不是参赛人员?”
被逄余提溜上去的那个瘦小男人显然没想到会变成这样,表情显而易见慌乱些许,但随即重新阴沉下来,视线飘向了另外一端的云栖栀。
不过逄余把人点出来,又说完话以后就没有继续在台子上停留,他从不会远离云栖栀,自己本身也并不喜欢这种会“抛头露面”的场面。
跟性格有关,跟从伍经历也有关*。
看到逄余已经重新在云栖栀身边落座了,这个瘦小男人一咬牙,视线飘了飘,又飘向刚才说话的林净秋。但还没等他想好些什么,就先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上来、就站在林净秋身边盯着他的萧华黎。
这个年轻女孩右手压着腰侧的枪,左手在身侧则呈现着半抓握的模样。
瘦小男人:“……”
靠!你们这些“保镖”,速度和责任心怎么就这么快!
就在这时,tຊ一个参赛的队员举起了手:“我——我跟他一个宿舍。”
很多人闻声看了过去。
“他根本不是咱们春米的,是当时跟小云董事去搬种质库时,涡塔派过来的队伍成员!”
一片哗然。
瘦小男人冷哼,大声说道:“难道我不是春米人,就不能站在中立的角度说句实话吗?而且我是在为你们抱不平啊!也是在为大家、为广大群众争取利益啊!为什么你们就要被这个所谓的资本家一直压迫?你们不要再犯傻了!”
“你们努力成这样,换来的是什么?换来的是他们好吃好喝、换来的是他们住好房子住最高层!你们真的甘心吗?凭什么?世界都变成这样了,凭什么还有这些蛀虫吸血鬼?”
被他的大吼短暂镇住的场地,另一边就传来了有些漫不经心地回应:“啊,是这样吗?那就请你拿出些粮食,稍微救助一下大家吧。”
在场人又像太阳花一样,转头看过去。
伊丽丽站起来,抱臂看向台上:“现在整个春米市基.地有六万五千人左右,名册都是大家看着整理出来的,绝无作假,各队伍也能互相印证。你自己都说了咱们幸存者辛苦,这段时间应该打探的也差不多了吧?没错,拿工程队举例子,每位成员每日都能吃掉两盆米饭或者七个馒头、四斤肉、五斤蔬菜、三个水果、一盒奶和一粒多蛋白质片。换算下来大概是十二三斤……”
之前还叽叽喳喳的工程队成员忍不住缩缩脑袋,露出了些愧疚混合着不知所措的模样。
还没等伊丽丽说出接下来的话,已经有人怒上心头,因为周围实在没有可用的,干脆直接扯掉鞋子就往台子上丢,一边丢一边大吼:“你给老子滚下来!你踏马就知道动动嘴皮子,你踏马才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吃了别人的饭,你肚子不饿了,然后就过来逼别人死对吧!看我不活活打死你!”
这简直挑起了接下来的群情激愤。
“就是!给老子滚下来!你们这样的才是背后阴沟里的蛆虫!我就纳了闷了!你们这种贱畜是不是就看不得我们老百姓过得好?!”
“都吃不上饭的时候,能给一碗饭的那就是大善人!能留下荒民做工的就是大善人!是啊!哈!没钱没饭吃的屁民怎么不把地里多余的粮食、家里多余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