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敢说什么了。
“想说什么就说,”逄余看起来很温柔,“我又不会生气。”
云栖栀:真的吗?我不信。
旁的时候作点死无伤大雅,大不了就是被他亲两口,现在的情况比较危险,所以还是小心谨慎为上。
“你有可能觉得不太合逻辑。”逄余想了想,慢慢说道,“但其实聪明人是可以在见面相处一段时间就察觉出‘相性’的。并且说实话,用数年时间去考察对象是否合适结婚,结果还很有可能失败,那才是属于性价比极低的行为。”
云栖栀:“我听出来了,你是在说我笨。”
不过小云老板也能大概的理解。
她上辈子看过一档央视的节目叫《挑战不可能》,不得不说那档节目真的让她开了好大的眼界。里面有位心理学家,可以只通过听陌生人几句话判断出这个人的长相。似乎有原理,好像是发音技巧什么的。间隔时间太长云栖栀不太记得了,毕竟她印象最深刻的永远是他们挑战成功的那一刻。
另外通过脚印能推出身高体重年龄走路习惯甚至是否喝酒或者受伤的,有些老安察光看身影就能辩识出小偷罪犯的,脸上打满了马赛克糊到比《我的世界》还颗粒了都能找出人的。
而中科院、名牌大学和国外专家据说还联合解开了“手相”与生物基因与遗传的必然联系*,有句俗语叫“相由心生”,还有那个通过八字看以前和未来发展什么的。小云老板不太了解这些,但绝不会轻易否定什么。
当时逄余“觉得”他会喜欢上她的时候,他们相处都有好几个月了呢,察觉到相性又有什么奇怪的。
然后云栖栀突然想起了一点:“你当时、我当时枕过你腿……”
不得不说,小云云这辈子羞耻到恨不得钻进下水道的情况不多,那正是其中一次。
逄余唇勾起来:“没错,我没喜欢过人,所以也迟钝了些。实际上如果不是因为喜欢你,我不可能整晚给你守夜,第一时间冲进房间给你放洗澡水,也不会给你带蛋糕,更不会拿衣服丢给你,让你靠着我睡。”
不会弹脑瓜崩,不会这么久一直没出任务还毫无戾气的留在她身边,不会总是在周围晃,不会离不开,不会看着她的侧脸失神。
所以意识到这一点后,才那么痛快且果断追逐。
“……”
“再碰碰我。”逄余低声求。
云栖栀满足了他,又掐一把。
“嘶——”
“以我现在的能力——假如说一个散打省标手走在路上,旁边突然有几只猫狗打架,还主动过来找事,他不会害怕的,顶多会烦躁一下如果被咬了那就得花钱去打疫苗,这群猫狗最好能有个主人。”
所以不用担心。
逄余以前从来都是被人在背后嘟囔“傲什么”的脾气,也就是在云栖栀面前才像是变了个人一样,什么冷硬都没了。
如果她真的把他当成了什么能轻易被外界影响的性子,那才是让人有点好笑。
云栖栀哼哼唧唧应了声:“那既然你愿意的话就还是这么干……他们今晚上估计会总结出一个初步的提案,到时候我就列上。”
逄余不想这么快结束,所以他又提起了新的话题:“建基地的话,墙壁、商品区和居民楼总是要的,不谈其他奔赴的本地人,单是跟着你到春米这边的密山成员很多都是拖家带口,总是需要给他们一处固定居住点的,你有什么想法吗?”
这个新话头找得并没有那么连贯性,不过毕竟两个人现在的主要注意力都不在“到底聊了些什么”上,更倾向于一种转移注意力、让自己没那么集中的胡乱闲谈,所以云栖栀也没什么意识,很自然的顺着回应:“我这边有跟悬麻很相似的变异植物,等……等我找机会加工一下,就可以混进钢材和混凝土里。如果涡塔那边的研究员没骗人,那我用这些盖起来的房子会很稳固,而且看那边的那些建筑,跟以前没什么差别,住人估计没问题。”
逄余应了声,略动了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