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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然是晋弘桑招惹的敌人,抓不住他就拿白时出气。

想到此,她有些烦躁,“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护送?”

行进速度太快,常一川又被赵林塞在前面挡风,张嘴就灌风,根本说不了话,只能侧低着头道:“殿下想多派人手,但白姑娘不让,两人商量许久,最后由我单独驾车护送。”

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赵林嗤道:“他这么听话,还抢什么皇位,等他老子给啊!真是一家子废物,老的压不住臣子,小的按不死对手,蠢货!”

忽略掉大逆不道的话,常一川艰难维护主子,“也未必是殿下的原因。”

“白时只是乡野大夫,结仇对象仅限于贫民百姓,就是找麻烦也顶多扛着锄头,谁会拿刀砍你,是活腻味了?”

无话可说,常一川选择闭嘴。

云翠山和金仙山相聚不远,赵林以最快速度前进,在半路看到被常一川卸掉的马车,车身上有许多刀痕,其深度和角度一看就是专业选手,绝不是寻常人拿刀乱砍。

勒马停下,赵林跳下马,“你回安阳城通知晋弘桑,我去云翠山找人。”

抓住缰绳坐稳,常一川有些担忧,“你一个人可以吗?”

“我不可以,你何必先找我?”

确实是知道她的实力才找过来,常一川将自己的佩刀摘下给她,“我知你武功高强,但对方人多势众,你赤手空拳必然会吃亏。”

抬手扭住腰间银扣,赵林缓缓抽出把软剑,这是她花大价钱,找安阳城最好的铸剑师按要求特质,练废近百把才出来一把还算满意,说一句削铁如泥都不过分。

看剑刃光泽,常一川默默收回自己的刀,“我会尽快赶回,你千万小心。”

两人就此分别,赵林将轻功运转到极致,比起之前骑马的速度还要快,看得远远回望的常一川心中震撼。

赵姑娘的武功,到底达到何种恐怖程度……

*

云翠山山脚下,车马往来不断,行人络绎不绝。

赵林凑近上山的百姓,听他们随口闲聊,才知这山上有座法昭寺,求子特别灵验。不仅寻常人家会来烧香拜佛,城内贵人也常来,为表心诚,他们还会在寺内小住。

“法昭寺,贵人?”不出意外,白时应该就在这法昭寺内,就是不知具体在哪。

脱离大部队,她踩着沿途大树,几个飞跃消失不见。

*

法昭寺,居士小院。

二十三名带刀守卫站在院中,个个面容整肃,身强体壮,行动间进退有度,眼神警惕,时刻注意周围环境,以免意外发生,显然是行伍出身。

小张走动间碰了碰老大肩膀,眼神往正堂方向瞟,“咱们这回伤的可是太子府的侍卫,真不要紧?”

挪开距离,守卫长道:“要不要紧不是我们说了算,你看好门。”

站回自己位置,小张不懈撇嘴,“这院子可是太尉府常年包下,大家绕着走还来不及,谁敢上来触霉头。”

守卫长还想教训他几句,就听正堂内传来一声惊叫,“你干什么!”

被紧紧绑在凳子上,手脚不能动弹,白时浑身被冷水浇透,止不住地哆嗦,看对面端坐的慕青墨,眼底既惊又怒,“你打伤太子府的侍从,就不怕太子追责吗?”

怡然自得地欣赏着自己新染的指甲,慕青墨笑道:“一条狗而已,太子不会与我计较。”

“你为什么抓我?”

“你敢选那贱人不选我,就该想到有今天,我慕青墨和慕家可不是好欺负的!”

听不懂她在说什么,白时蹙眉,“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我们只有宴会上的几面之缘而已。”

“不许提宴会!”握紧鞭子狠狠一甩,直接抽在白时脸上,留下血淋淋的一道伤痕。

“和你这样的贱民出现在同一个场合,根本就是折磨,而我不仅要忍受折磨,还要陪你吃喝,与你玩乐,对你微笑,精心准备礼物。”

“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