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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男人动作比他迅速,捡起帽子就跑开了。

贺饮还站在余藻的店门口,余藻也看见了,走出来问:“怎么了?”

“没什么,”贺饮又觉得奇怪,“感觉那个人刚才一直站在这里看你,你认识吗?”

孟煦洲也出来了,站在余藻身边,看着余藻。

余藻摇头,“应该不认识。”

等贺饮走了,孟煦洲才问,“你认识是吗?”

余藻嗯了一声,“我也不想这么快认出来。”

他去握孟煦洲的手,男人却躲开了,“没洗手。”

余藻哭笑不得,“我又不嫌弃你,反而是你嫌弃我了?”

外面下着点点小雨,穿着普通黑色T恤的结婚对象头发不像平日那样梳着背头,和室内装修队师傅简单的着装似乎是一体的。

只有余藻知道某人为了扮演合格的瓷砖工和美缝师傅,大清早就翻箱倒柜,就为了找一条工装裤。

连周末想睡懒觉的孟荳都被小叔吵醒,还以为家里进老鼠了,不然怎么声音这么相似。

余藻没想到孟煦洲还有这样的手艺,后来还是去宙心参观的时候听团队的主创提的。

孟煦洲接下家居产业之前就有相关的经验,似乎早就定下目标,也为之努力。

只是对余藻店铺这样的亲力亲为也不是没有要求,罹患分离焦虑,中途解渴过的人无法完全满足,就指望余藻洒洒水,拯救无法行驶的孤舟。

看孟煦洲执意要去洗手,余藻直接握住了男人的手,“一起去洗手。”

孟荳坐在小凳子上啃雪糕,问孟煦洲和余藻:“什么时候收工回家?”

余藻:“等这位美缝师傅洗完手。”

室内硬装到了收尾,这段时间都是孟煦洲亲自监工,余藻人在外地,都是云监工。

孟煦洲也上班的时候也有工作人员盯着进度,余藻问:“我爸爸之前也来过吗?”

余藻的行程在网上也能看到,他也会分享自己最近的工作进度,考察、研学和裱花大赛,偶尔也会定位地点。

黄琴之前就和余藻提过他亲生父亲的事,余藻以为人不会恶劣到这个程度。

却没想到父亲还是过来了,只是余藻拉黑了他,对方也联系不上余藻,似乎想从这里入手。

新装好的水龙头崭新,还有没拆掉的塑料膜,水电也是昨天新通的,余藻在水声里懊恼地说:“我有时候觉得……”

握着他的手一起洗手的男人率先回答:“让我心疼。”

余藻抬眼,镜子里的孟煦洲低着头,同性也有的骨架大,也有人因为外形苦恼。

但这样的孟煦洲安全、踏实,也可以让余藻放心依靠,他转身抱住孟煦洲的腰,“哥,我爸他……”

孟煦洲:“你不想给,我知道。”

余藻:“你又知道了?”

他知道舅舅爱和孟煦洲聊天,也知道孟煦洲惯会收买人心,连表弟表妹第一次见面还觉得人家是放贷的,现在亲亲热热,群聊都是一排撒花。

“舅妈和你说的?”余藻问。

“她提过,”孟煦洲感受到余藻把湿手擦在自己身上,“我不是擦手布吧。”

怀里的人无辜眨眼:“嫌弃我吗?”

几分钟前的旧事重提,男人摇头,“你还想要擦哪里?”

余藻搂住他的背,“舅妈怎么说的?”

“我们家好多事,总是……”

余藻话锋一转,“算啦,孟煦洲现在是我的结婚对象,帮忙是应该的。”

他不会觉得这是麻烦事,看孟煦洲的眼神是孟煦洲想要的坦然。

孟煦洲:“那有奖励吗?”

余藻:“今晚没有,要打碟。”

孟煦洲:“我可以在前排看吗?”

上次他就好奇了,余藻点头,“当然可以。”

他也记得上次发生的事,问:“不会再遇见孟潮东了吧?”

孟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