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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得精力充沛的人干。

孟煦洲送走母亲,孟漫野知道这点事孟煦洲能处理,还和他拉了一句家常,问:“我什么时候能和你的另一半见一面?”

提到余藻,孟煦洲的神情就柔和几分,虽然在其他人眼里好像没什么变化。

“等外婆出院,我会预订餐厅。”

孟漫野:“我来订。”

女人单眼皮,眼窝比寻常人深,一双眼眸幽深神秘。这样的浓眉深眼在孟漫野身上让她区别于寻常女性的温柔,宛如高岭之花,带刺的那种。

母子眉眼的相似在孟煦洲这便成了深山崖壁,草木生长都极其艰难。

孟煦洲拆母亲的台也不客气:“您上次点的餐我和外婆都不满意。”

这显然不是孟漫野第一次听了,她开口道歉后说:“我点的都是招牌菜,人还是需要新鲜感的,不是吗?”

孟煦洲:“看来您又腻了现在的男朋友了?”

他说得无波无澜,也不难过亲生母亲不清楚自己爱吃什么,反正妈妈也不知道她的妈妈爱吃什么。

外婆在孟煦洲小时候就说,漫野就是这样的。

爱得短暂,所以希望用法令加持,捆住彼此,结果没什么用,男人该出轨,该私生子还是如常。

孟漫野不打算三婚,看她的外形也很难想象她孙子都快上小学了,和孟煦洲站在一起,更像豪门的姐弟。

双方的随行秘书或是助理站在一边,互相对视,都觉得这家人与众不同。

孟漫野:“或许吧,你呢?”

无论是商业合作对方,还是孟漫野私交不错的朋友,都好奇孟煦洲的闪婚。

连前夫都亲自登门,在万野总部楼下等前妻,想知道儿子和另一个儿子的前男友结婚是不是报复行为。

孟煦洲想起离开的那个亲吻,蹙起的眉头舒展:“得偿所愿,很满意。”

如果不是碍于航班,孟漫野还想和他多聊几句,走的时候还提醒孟煦洲:“订餐别忘了我不吃生腌。”

直到早上七点,孟煦洲才在工厂眯了半个多小时。

秘书换岗,交接了同一个部门的另一位。老板原定周六上午的行程延后两个小时,孟煦洲早晨先去医院探望这次因为火灾受伤的工人。

余藻一夜辗转反侧,近乎天亮才醒来。

他记得孟荳喜欢吃酸黄瓜味道的三明治,早晨在楼下捣鼓半天。

小朋友早上九点半的课,起床洗漱后先检查鹅宠和外面的孔雀,发现要铲的屎都铲完了。大鹅换上了粉色的屁兜,孔雀掉在地的毛都被捡起,放到了边上的羽毛篓。

桌上摆着切好的三明治,牛奶冒着热气,小叔的结婚对象站在厨房里,似乎在发呆,都没听到孟荳下楼的动静。

锅盖头小孩今天的头发都有些翘起,他走到余藻跟前,喊了声哥哥。

余藻这才回神,“早上好,小荳。”

孟荳:“早上好,小藻。”

余藻刚要介绍自己做的三明治,孟荳抢答:“我知道,酸黄瓜沙拉鸡排,我喜欢。”

他不忘说谢谢,完全不用余藻操心,甚至还给出非常完美的反馈:“如果黄瓜还能再酸一点就好了。”

余藻:“那我明天再试试。”

他今天不上班,周末的展会公司派了新人,余藻本应该乐得清闲,却有种骤然不加班的无措感。

他没精神得孟荳都看出来了,小朋友问:“我小叔没有说爱你吗?”

余藻刚坐下喝了口水,差点被水呛到,“什么?”

孟荳:“他很喜欢你,不是吗?”

孟煦洲说了好多次喜欢,如果不是对方临时有事离开,余藻觉得他们再深入谈下去,或许很容易干点别的。

特别是离去最后的贴面吻,细密得像是把余藻泡进了蜜罐,差一点,余藻就要被拆吃入腹。

余藻长得白净,情绪激动就会红脸。

上学的时候有人欺负他,就是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