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0(17 / 35)

看。”

是有这样一笑就不自然的类型,余藻攀住孟煦洲的肩,说:“你不笑也很好。”

他的动作突如其来,孟煦洲又搂着他,难免手滑,余藻又栽了回去。嘴唇擦过孟煦洲的脖颈,男人的喉结下意识滚动,像是余藻含住了他的喉结。

“对不起。”余藻这会试图离开已经来不及了。

孟煦洲的手握住他的肩,不是亲吻,比刚才不小心含蹭更可怕的偿还来了。

余藻被迫仰头,他不知道对面栋那个和他对视躲进去的男大学生又走出来了。

余藻看上去好说话,孟煦洲可不是。

别墅对面栋也有两辆车的距离。

以对方的角度,更像是纤瘦的青年被死死钳制。男人遥远的一眼像带着威胁,刚出来只是打算在露台搬进一盆花的男生迅速跑了。

他想起刚才搜索跳出来的A市豪门秘闻,他的朋友也很八卦,还闲得没事干在群里发投票。

他觉得余藻看上去清纯漂亮,又被前男友伤害,指不定是受了打击才闪婚的。

对面院子里的新人相处更像是野兽和人类,他果断重新更改选择,选了强取豪夺。

这不是强取豪夺是什么,这大哥的眼神绝对是蓄谋已久!

但他不敢拍照,保安刚才还给他反馈说早上扰民的访客已经进去了,没有人保释就关一周的那种。

余藻背对着大门,不知道刚才遛狗的男孩想了那么多,他都快被折磨死了。

坦言肢体障碍的人表现出强烈的非他不可。

或许压抑太多年对亲密的渴望,想要尽量温柔对待余藻,抵不过本能的欲望,还勾起了余藻平时几乎淡都没有的渴求。

孟煦洲把他的脖子都亲得绯红一片,却不肯吻他的唇,最后余藻被孟煦洲牵着手进去的时候,忍不住看了对方一眼,偷瞄还被抓住了。

孟煦洲若无其事地把他带到餐桌前,孟荳把电视转过来了,一边看动物世界纪录片一边吃饭,看小叔转身上楼,问:“小叔你不吃饭吗?”

孟煦洲:“我去洗个澡。”

孟荳嘀咕了一句:“不能吃了再洗吗?”

余藻给孟煦洲找理由:“他身上有油烟味。”

余藻在室内都穿上了外套,拉链拉到顶,也怪得很,孟荳看看他,问:“你们不会吵架了吧?饭都不一起吃了吗?”

六岁小孩似乎有对父母丰富的劝架经验,但余藻实在太安静了,怎么也不像是会吵架的,他发愁地说:“我小叔话很多的,你肯定吵不过他。”

余藻刚要解释不是吵架,孟荳目光落在他细瘦的手腕,“算啦,你也打不过他。”

余藻:……

那确实打不过。

小孩给余藻夹了一个鸡翅,“不过没关系,你可以和我太奶奶说,她会给你出头的。”

这家人明显气氛欢乐,很难想象孟煦洲居然还能长成高冷冰山款。

余藻好奇地问:“怎么出头?”

孟荳:“用羽毛扇抽小叔。”

余藻想了想,“那能抽出什么?”

孟荳也不知道,筷子戳着碗里的日本豆腐,“回头你问问太奶奶,她肯定会传授你打败小叔的秘诀。”

不知道为什么,余藻总觉得不是什么好方法。

很快孟煦洲就冲了澡下来,坐在余藻身边还泛着一股冷意。

最近天气多变,余藻问:“你洗的是冷水澡吗?”

男人头发都是囫囵吹的,完全没有去棋馆接老婆孩子的气势凌人,发胶洗了,吹干的发趴在额前,看上去温和好多。

孟煦洲:“这样比较快。”

他看香煎莺歌鱼没动过,问:“不想吃吗?”

余藻脖子还残留着孟煦洲啃咬舔舐的触感,孟煦洲给他倒热饮的时候手擦过,余藻都抖了抖。

他的敏感孟煦洲第一次亲他的时候就知道了。

现在余藻眼尾的红还没有褪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