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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都被气得不忍直视这人送的礼物了!简直可恶至极!

众官员幸灾乐祸的想到,这份礼物好像是安知节的表妹送的东西吧?

这一刻,众大臣的心中是畅快的,让你安知节一直霸占着王上的心吧,现在好了,翻车了,他们这些“备胎”总算可以上位了。

“王上,安大人不知礼数,竟然在王上的五十岁寿辰送上此等滥竽充数之物,安大人实在是该罚!”拱火的官员立刻跳了出来。

这人是专门负责掌财政税收的治粟内史,家中资产丰厚,富得流油,可就是不怎么受夏王的看重。以至于治粟内史被嫉妒扭曲了面孔,时常挤兑安知节这个蛊惑夏王的“小妖精”。

不过每次行动,治粟内史都没能讨到好,因为夏王总是偏心。但是自觉这次抓住了机会,治粟内史忙不迭的就跳了出来。

为了碾压安知节,治粟内史刻意让礼官把自己的寿礼进献顺序放在了安知节的后面。

接下来的,就是他那珍贵难得的价值千金的寿礼了,定能将安知节那寒酸的礼物打压到泥里去,治粟内史暗戳戳的想到。

可是,在听到治粟内史的言语之后,夏王直接一拍桌案道:“大胆,知节的表妹进献此等利国利民之奇物,理应奖赏封邑,怎能遭此诋毁?

哼,我看你这个老头子的寿礼就不错,那便充当奖赏,赐予知节的表妹了。另外,再划分一千户封邑到知节的表妹名下,以示嘉奖。”

这下子,夏王直接就护起犊子来了。本来就因为大局不能够光明正大的给婵衣奖励,夏王心中就已经很不爽了,奈何这个治粟内史还往枪口上撞。

正好趁着这个进献纸张的机会,夏王立刻就用这个借口给婵衣了丰厚的奖赏。

“王上,这可万万不可啊!”治粟内史苦着一张老脸道,他的寿礼可是花费千金从别人手中收购回来的一整块碧玉啊!

这样且不说,治粟内史还专门命手艺极好的匠人将其雕刻成了龙的模样,如今可谓是价值万金也不为过,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的就送人了呢?

夏王也不解释,施施然抽出一张字迹较少的纸张递给段顺,段顺恭恭敬敬的捧着那张纸,挨个儿给各位大臣察看了一番。

轮流一圈,纸张重新回到了夏王的手上:“如何,现在寡人的决议可还有人异议?”

“王上圣明。”都是聪明人,一看那张纸就知道其中蕴含的价值了,众大臣立刻起身行礼称赞夏王的决定,包括原本还有些愤愤不平的治粟内史。

最后,治粟内史蔫答答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只能暗叹安知节一句狡猾。刻意用了那种不值钱的包装,就是故意让他出那么大的丑的!

最好的礼物已经收到,夏王也没有那个兴致再看下去了,直接让人将东西都收入了库房,随即让宫人摆宴、表演歌舞。

见此,韩云深咬牙,他暗暗瞪了婵衣一眼,都怪她进献的东西,害得他特意给夏王准备的东西,都没来得及让夏王一看。

不过还好,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和身后的势力还准备了后手。

想到第二份计划,韩云深高深莫测的笑了笑,不过对于破坏了自己头个计划的婵衣,韩云深还是下意识的感到厌恶的。

韩云深没有真正见过婵衣的面,所以不知道木卿卿口中的那个十恶不赦的萧婵衣竟然就坐在自己的对面。可是木卿卿不同,她为了近距离看好戏,就借着韩云深的名义,和忠信侯夫妇一起进宫赴宴了。

木卿卿看着对面那个熟悉的面庞,脸颊和屁股下意识的感觉到痛感。回过神后,她才恍然刚才的反应都是错觉。木卿卿咬着一口银牙,恨恨的看着对面的婵衣。

四年时间不见,婵衣竟然没有落魄不堪,反而是光彩熠熠、神采照人。

她不是去养马去了吗,那种累死累活的工作,竟然没让萧婵衣熬成黄脸婆,果然这一切都是假的是吗?是那个安知节在帮她?木卿卿不断在心中琢磨着,原本藏在心底的怨恨再次爆发,她此刻恨不得立刻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