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
天下间没有不透风的墙,能有一个人给她报信就务必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人知道,东窗事发是迟早的事,关着这鬼丫头等她生下孩子,到时候是优柔寡断反受其害还是断尾求生谋一线生机,都由得他们二房,横竖那会儿家也分完了,她管他们去死。
这么想着,只见宋老夫人又把目光转到何珏身上,“至于你……”
何珏从宋家出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躺在简陋的马车里,何珏哪还有一日前风度翩翩的样子,只见他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额间黄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往下滴落,神色更是像遭受着什么极大的痛苦一般,扭曲得可怖。
宋老夫人对宋嫣然这个孙女都没有半分心慈手软,对他可想而知。
饶是何珏不停求饶道他们发乎情止于礼清清白白,为绝后患也为了来日东窗事发之时宫中不至于太过于震怒将火烧到长房,宋老夫人十分果断的命人给他灌了所谓的宫中秘药,而后又招来府医一通施针。
何珏从未有过这样人为砧板他为鱼肉的时候,恍惚间只觉得梦回当日被姚瑶捉奸在场的那日,但很快他就顾不上想这些了,关键部位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痛然后逐渐蔓延到四肢,意识渐失之际仿佛还听到宋老夫人冰冷的声音,“孤男寡女,只有不能人道才算清白。”
不,不能!他才三十不到,他还有大好人生!
何珏几番尝试却只感觉到关键部位没有任何反应,甚至一用力又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痛,且一次比一次厉害,何珏的神色越发扭曲,整个人无能狂怒般的嘶吼出声。
然驾车的车夫充耳不闻,待马车行到何府,避开人直接将何珏丢在了后门处。
看着闻讯而来满脸焦急的何母,何珏不敢忘记宋家人冰冷的警告,强忍着巨大的羞辱以及强撑最后一丝力气,“不,不准请大夫,一定不能请大夫……”说着一头栽倒在何母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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