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我股东大会迟到了绝对会被大哥削死的。”
柳青听到“大哥”这个称呼也不和闫驰对着干了,他拿手机叫了个车,不一会儿出租车到了,他把闫驰送到路边不经意地问,“我看你们一家人还上了直播综艺关系很好的样子。”
“我和大哥关系当然好。”闫驰坐进后座就要关门。
“那和你二哥呢?”
闫驰怒了,他在赶时间,柳青怎么这么没眼色,那么大一人一直站在那里不走,还在那里问东问西磨磨唧唧地不行,问得还是他最讨厌的二哥的事儿。
“师傅,开车!”
吃了一嘴车尾气的柳青气得脸色发青,他捏着车钥匙说不出话来,他从没见过这样目中无人、全身上下找不到一丝优点的人。
免费看了场大戏的牧白看两人都离开后才从墙角出来无声地笑着,一个傻另一个又坏又傻。
突然手机开始震动,牧白打开手机一看是邮箱里实习转正加调职通知。
晴天霹雳,他被调给闫驰做生活助理了,上面还标明明天早上八点开始准时上班。
他咬着指甲盖一遍又一遍地看过调职通知,上面还有人事部的盖章应该不是恶作剧。这辈子他不准备和闫驰玩什么虐恋情深,他只想做替身好好捞一笔钱而已,可是他却总是轻易地和对方相见。
难道他们两个真的被命运的红线绑在一起了吗?
“命运的操盘手”泽欢和闫奕两人正在插花。
没办法当时氛围到了,情绪也到了,泽欢沉迷在闫奕温柔的眼神里一时没收住。身体在“让闫奕一直注视着他”的想法裹挟下,他剪了一大花篮的香槟玫瑰。
娇艳欲滴的花朵总不能就这样扔下不管让它腐烂在地里成为花肥。
说是插花也只是把一捆塞进细细的花瓶里再拉出高低错落的样子,没有一丝技术含量,但在泽欢的审美调整下还是有那么一丝的艺术气息。
而闫奕手上的花瓶像一个只有上半部分的蒲公英,玫瑰花被他摆得整整齐齐上面连一片绿叶都没有只有花朵和枝干。
“光秃秃的,圆润又饱满。”泽欢这样说着,不嫌弃地把闫奕的插花大作放到自己卧室。
闫奕也接手了泽欢的作品把它放在了玄关处,这样他每天进门出门都能看到泽欢爱的告白。
香槟玫瑰的花语是我只钟情你一人。
他伸出手轻碰柔软的花瓣,目光柔和。
下楼的泽欢望着情绪外露的闫奕不知道说什么,明明他们之间的问题还没解决,他毫不留情地骗了对方,闫奕心里真的没有疙瘩?
可现在这样如老夫老妻般平淡却温馨的相处让他心生惶恐,这样幸福真的可以吗?
只要一想到闫奕对他失望,要抽身离开,他就从脚底里冒出一股凉意,而他很大可能会以死向逼迫让对方不要离开。
他舍不得伤害对方就会以自己的性命要挟,这样丑陋又弱小的姿态是他最无法忍受的,还不如就此……
“泽欢。”
听到名字空茫着回望过去,泽欢看到叫他的闫奕正笑着伸出手要他过去。
阳光撒在客厅停留在闫奕的脸上,剑眉凌厉,眉眼含冰的男人本该如出鞘的利刃,却在此刻柔和了眉眼如融化的坚冰。
泽欢也笑了,他的这颗真心值钱吗?他认为不值钱。
他什么都没有,又凭什么可以得到对方的爱?
“过来。”闫奕嘴上让泽欢到他身边来,双腿却直直得往对方那里走去,他时刻想和泽欢在一起,想轻嗅对方的味道,想把人抱进怀里。
而他也知道泽欢绝不会拒绝他。
就是现在人怎么呆呆傻傻的,他都叫了两次了。
“怎么了?”泽欢一如往常用柔软的眼神看着闫奕,发丝垂落遮住他半边侧脸,他好像听到玻璃碎裂的声音却恍若未闻。
“没什么。”闫奕抿了抿唇角,什么也没发现,他指着手机屏幕,“八卦记者找到了之前宴会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