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在身边,悠就得一个人生活了。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居住……会孤单吧?”
不想死。
可是哥哥很坚持的样子。
而且哥哥被抓的话,一个人的生活会很麻烦吧?
悠无奈的想着。
他对于生死没有过多的执念,身边仅剩的春树又一直祈求,让他不由得犹豫起来。
春树哥是他唯一的亲人了。
逃亡至今,一直都是春树护着他,也是春树辛苦找来的食物钱财。为了维持他的生活质量,悠亲眼见到春树是多么的拼命。
这就是兄弟吗?
悠不知道,他只是想为春树做些什么。
“好吧。”
“我相信哥哥。”
终于,悠松口了,同意了春树的请求。
答应了!
狂喜席卷了我妻春树,他微微颤抖着,双目放光,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喜悦。
“来。”
我妻春树把手里的刀放在了我妻悠的手上。
他手里握着一把同款短刀在自己的身上比划着,说道:“悠一会儿就捅这里,这里是大动脉,肯定没问题的……”
刀锋贴在我妻悠白嫩的皮肤上。
仅是这样,我妻春树就感觉到大脑空空,接下来想说什么全都忘记了。
我妻春树收回了手。
我妻悠的刀依旧在颈项……
“悠——”
“有人找你——”
蓦地。
中原中也的声音远远的传来。
当他推开房门时,我妻悠的动作停了下来,刀锋划破的颈间出现一道刀痕。我妻春树面目扭曲,粉色的眼眸带着浓烈的恨意望向年仅八岁的中原中也。
浅浅的血液从我妻悠的脖子向下流淌,滑过锁骨,在白色的衣服上晕染开来。
—
某地下诊所。
我妻悠被迫躺在床上接受检查,在他身边站着孤高的银狼剑客,角落里则是被绑成一团的我妻春树。
“……”
黑发红眸的医生戳着小孩受伤的脖子,皮笑肉不笑的问道:“这么小的伤口带来我这儿做什么?你知道你赶走了我多少客人吗?尊敬的银狼先生。”
“治好他。”
福泽谕吉单手摩擦着腰间的刀,轻声说道:“他不对劲,有被超能力影响的可能。还有,他的母亲马上就……”
嘭——
咚——
伴随着吵杂声,一位忧郁美人冲进了诊断室。
她一进门就注意到了病床上的我妻悠。瞬息之间,女人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不停的往下掉落。
“悠!”
“找到了,终于找到悠了,我的宝贝儿子……”
女人扑倒在我妻悠的身上,情绪崩溃的嚎啕大哭。
她小心的打量着孩子,脖颈的红线刺激到了她的神经,让她忍不住尖叫起来,“医生!医生你快看悠的脖子,他受伤了——好严重的伤——”
森医生:“……”
福泽谕吉给他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随后安静的走出了诊断室,守在了外面。
这是一个疯狂的母亲。
即使是森鸥外也拿发狂的安藤美代毫无办法。
或许是察觉到了森鸥外心底的烦躁。
我妻悠望着母亲,熟悉的眉眼带着关心,问道:“不要哭,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哭我也忍不住难受起来。”
安藤美代:“……”
只是这么一句话,美代就安静了下来。
她痴痴的望着与丈夫极其相似的儿子。
过了许久,安藤美代冷静了下来。她附身温柔的亲了我妻悠的脸颊,然后神情冷然的走到我妻春树的面前。
安藤美代审视着他,眼神冷漠,态度高傲。
我妻春树倔强回视,毫不后悔做过的一切,却还是为安藤美代的怒气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