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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几千年都没有完全消除,江婕妤已经做得很好了。

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乔琬轻轻揽了她的肩头。

大概只有镇北侯还沉浸在战胜的喜悦中。

真好啊后生们,陛下也好,贵妃也好,嗯从京城来的小娘子也好镇北侯忽然转过身,对着乔琬爽朗一笑:“今日与乔小娘子初见,听君一席赤忱之言,颇觉道同,有意引为至交,不知小娘子意当如何?”

乔琬愣住过后,很快承情:“侯爷赫赫威名,义勇双全,我亦神交已久。”

“好!”镇北侯是行动派,当即亲自斟了两杯,哦不,三杯酒,与乔琬、拉上江婕妤,兴致勃勃地月前起誓:“我宋宽今日在此,有故交、新识,结为异姓兄妹,如同手足,日后不离不弃,共同进退!”

花间一壶酒,笑谈天下事!

酒逢知己,倾盖如故,若非时候不合适,身上带着伤,镇北侯今夜必定要痛饮千杯才肯休息。

——

御驾回京的日程定在了三月初十,汴京已然一片春光灿烂。

朔方城百姓夹道相送,戴家兄妹再去看仁义堂,发现随着帐子撤走,身后那栋荒废了好几年的空楼却重新修缮了起来。

戴玉莹急急忙忙问:“这里要做什么?”

粉刷匠人一面涂抹白墙,一面抽空回答她的问题:“火锅店。”

火锅店?

“那乔小娘子都走了,以后谁来管啊?”

“朝廷呗!”另一个路人替粉刷匠回答了她的疑问。

“城东那大片新垦的田,瞅见没?”

蒙了一层白帐子的,半柱形。

戴玉莹点点头,“咋了?”

“去那儿开荒种地,一天满两个时辰,管事就会发一张饭票,可以来这换吃的。”

合着还是不要钱呐!

“那可是咱们这地方,开荒?能种啥?”

也有人觉得这是白费功夫。没见每年春耕时候,连他们当地的县令都不下来劝课农桑吗?

这下那路人也回答不上来了,不过戴玉莹却想得开:“反正又不收钱,也才两个时辰,去帮人洗衣服也是出力气,还不一定吃的有这么好呢!”

起初大伙只是为了换那一口吃的才去报名开荒,有管事巡逻监督,也不敢偷懒,而且大棚里温度比外头可舒适多了,渐渐的,当他们发现种下去的土豆真的发芽了之后——

“快,快来看啊!这新肥真的有用!”

“还得是这个棚子,什么什么聚光,这里边温度高了,菜苗长得快,不容易冻死。”

“以后有菜吃了!”

喜报传进宫里,自然也传入了无罪释放的乔琬耳中。

皇帝在文德殿再一次召见她。

进宫觐见皇帝那天,春末夏初,天清气朗。

不比第一第二次进宫都是带罪之身,她很有闲心地欣赏沿途风景,红墙琉璃瓦,金碧辉煌,肃穆庄严。

要说传召来得这样快,除去朔方的好消息以外,自然也少不了朝堂之上,徐璟给黄郸下的套,在太子监国期间出了多少纰漏,御史的眼睛都盯着呢。

只等皇帝一回来,雪花似的折子飞上皇帝面前案几,十有七八是弹劾其结交党羽、德不配位的。

还有家仆侵占民田、逼良为娼、贪污受贿桩桩件件,自先帝末年到如今,大小数九十件,但无论哪一件,也没有为了整垮乔相党而伪造通敌书信,构陷其叛国罪名来得震撼。

这罪名一出,其他的都成了小打小闹。

前头那些最多也不过是薅了他的官职,抄家而已。若合同党羽构陷忠良的罪名属实,那么

皇帝看着案前的证据,沉默了。

“这些书信证词,景安是从何处寻得的?”

徐璟先向皇帝请罪:“臣未经陛下允许,擅自调查朝廷重臣,请陛下治罪。”

岂止是擅自。

若是被御史知晓了虽然是揭露了一代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