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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乔琬在一旁点头,嗯嗯,孺子可教也。

这样,便不会被人抓住把柄说他们以多欺少、上纲上线了。

什么?这不过是学生们之间小摩擦耳。

都是年轻气盛的半大小伙子,哪有隔夜仇?

乔琬不忘补充:“最好是如柳监生这般伸手不错的,武将出身,知道打哪儿疼,还不留痕。”

众人恨不得拿笔记下来。

见大家一副比平日里温书还认真模样,乔琬有些不自然脸热,这是在教坏小孩儿么。

她忙马后炮:“不过,徐司业说得对,下回还是不要这么冲动了。君子动口不动手,有话好好说,伤了两国和气就不好了。”

却没几个人听进去,都打算着下一次该如何名正言顺“复仇”。

真该死啊乔琬恨不得倒回去扇自己嘴。

却听见背后传来轻咳声,扭头,徐璟那张棺材脸放大版出现在眼前。

她正心虚着,见了这张脸,心神一荡,忙讨好笑道:“徐司业好,徐司业请坐,徐司业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要用锅子么?还是先来一盏饮子解解暑?今日的免费饮子是荔枝乌龙,这就去端来给司业尝尝。”

她不仗义地丢下柳廷杰几人自顾逃了,剩下他们独自面对那张棺材脸。

“徐徐司业好!”“徐司业好!”

几人道好之后就要落荒而逃,却被叫住。

“徐、徐司业,还有什么事?”几人只好硬着头皮。

眼下一看到这张棺材脸,他们就想起来那一百遍《诫子书》,以及归家后即将面临的狂风骤雨、长篇大论,方才被疏导的心情顿时又垂头丧气起来。

徐璟却不是为了再次训斥这群监生,淡淡道:“琉球三王子听说了你们贸然闯入琉球学生的监舍,以多欺少一事,愤怒之下欲将此时上书朝廷。”

众人面面相觑,而后有人怒道:“凭什么?他们哪来的脸!明明是他们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还想在陛下面前颠倒黑白么?”

若真要被陛下知道了,他们爹少不得上朝时要被批一顿,到时候他们丢脸了,回来肯定又得挨揍了。

这会子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也就没有那么怕徐璟了。

见众人皆是一脸愤愤不平,徐璟眼神在他们脸上扫视一圈,才道:“我已说服三王子,日后,诸位行事之前务必三思,此举是否合适合宜。”

众人不禁诧异,徐司业替他们遮掩?

太阳打西边出来啦?

“时候不早了,吃过晚食就回家吧。”

徐璟喝着荔枝乌龙,徐徐补充,“今日之事,诸位回去后,除了要张榜出来的思过论,每人再写一份关于此事更妥善的解决方式呈我。”

那话中,竟是十分嫌弃他们今日的手段之意,明晃晃地说他们蠢。

众人不服,却又不敢顶嘴,只好暂且应下了。

乔琬按着他的口味给他上了一锅子菜品,资格也在对面坐下来一块歇会儿:“徐司业这般聪慧,定是已经有更好的法子了吧?”

徐璟绷着脸,眼角却露出一丝笑意,是似笑非笑:“不如乔谋士。”

乔琬先是愣了愣,然后脸颊有些微热,被人抓住拱火,自知理亏,讪讪道:“随口一言,随口一言,做不得数。”

“若是被人听进心里去,再细细筹划一番。”徐璟斜眼看她,伸出右手比了个数,“少说,某要再写这么多封折子。”

“徐司业真不愧是国子监的笔杆子。”

她干笑着拍马屁,忙将往自己盘里夹的肉转了个向,递到他的盘子里去,悉心叮嘱,也是转移话题,“小心烫。”

徐璟嗯了声,心安理得的吃了这片肉,只觉得唇颊留香。

过后,他才道:“要出这口恶气,却不好太直接。琉球人狡诈,陛下早有体会,只是碍于邦交体面”后面的话就不好再说了,说出来,倒显得皇帝窝囊。

乔琬替他找补:“陛下是最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