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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却还开着,并不是没有生意。周围的住户,但凡手头宽裕点的,懒得自己做饭了,便出来寻吃的。

林寡妇上门的时候,阿年在收拾桌子,见了一愣。

这位实在是太

林寡妇肌肤微丰,曲线玲珑,又兼之容貌秀美,举手投足间皆是风情,确实是这一带难得一见的美人。

常言道寡妇门前是非多,关于林寡妇那些不怎么好的风评,恐怕多是由她的容貌和引人遐想的身份带来的。

乔琬笑着递过免费的菊花饮子,“本店专卖火锅,林娘子头回来,奴建议吃辣选红汤锅、不吃辣选骨汤锅,这两样无忌口,任意菜搭配着来涮都好呢。”

“林娘子来得巧,店里现有肉贩才送来的新鲜兔肉,下锅子里爽滑鲜嫩着。今天的鱼您也可尝尝,再过段日子,恐怕没那么容易捉到活鱼了,可切段,也可片成片儿还有新式的干豆腐,不知道林娘子可尝过没?”

林寡妇的死鬼丈夫给她留下了一笔丰厚的遗产,又在汴京有几套屋产,每月都能收点赁金,手头很宽裕,故本就很舍得优待自个。

她还大胆与人投资了一家酒肆,现下那酒肆生意红火,她因此赚得盆满钵满,实在不在意一点小钱。

听了乔琬利利索索地报完菜名,松松笑道:“方才小娘子说的那些,便都上吧。”

“好嘞,那奴便给您上个鸳鸯锅子,红白汤底的,再其他的涮菜。”

乔琬回到后厨,此时只有崔娘子先来了,崔娘子心智口快,将乔琬拉至一边:“小娘子对着那林娘,可得长些心眼。”

乔琬笑问:“谢崔娘子提醒,不过我一女子,身上又没有什么值得别人坑骗的,还能蒙她看上?”再则,如何就一棍子把人家打死了呢?

崔娘子也说不出来,只是听说了许多:“总之,小娘子当心她那人就对了。一张嘴,花言巧语哩。”

林寡妇也是奇特,家底殷实,却不肯换到大宅住,一直住在和亡夫生活过的小院子里。

也不买奴仆伺候,才会一个人上山祭拜时被捕兽夹夹伤。

不过经此一事,她确实琢磨着买两个得力的仆人才好。

见到阿余能独自扛起半扇羊在店里走来走去,她抚掌:这可不就是她一直想要的丫鬟么?

于是开口文乔琬卖否。

阿余一脸紧张,抢答道:“小娘子不卖我!”

林寡妇笑笑,目光落在阿年身上,还没开口,对方也紧张到结巴:“小小娘子也不卖我!”

乔琬笑着点头:“这两丫鬟愚笨,做惯了门店粗活,怕伺候不惯娘子。”

虽是被骂了,但阿年阿余两人脸上反倒露出喜气的笑来。

林寡妇略带遗憾,但不能强求,正好乔琬又道:“东市姓李的牙婆子,很靠谱呢。”

林寡妇谢过,又请问乔琬能不能倒时陪她一齐去一趟,参谋参谋。

她说话很让人舒服,热情而不啰嗦,如沐春风般,乔琬便答应了:“若没事,定当陪林娘子。”

林寡妇又一笑。

乔琬发现林寡妇虽因玲珑有致的身材而导致风情味,可她的举止、笑容,却没半点讨好另一方或是低媚的意思。

次日,林寡妇果然来相邀。

在店门口与崔娘子相撞上,与崔氏避如蛇蝎的眼神一碰,林寡妇好脾气地一笑,招呼道:“崔娘子。”

崔娘子神色僵硬,略敷衍地回了一句就钻进后厨去了。

林寡妇也不恼,她提前叫了马车,此刻热情邀乔琬上车。

在车上,林寡妇忽然问道:“小娘子怎的不怕我?”

乔琬双手拢在膝上,坐姿乖巧,最是平日被家里人要求避着林氏走的那类听话小娘子。

“怕?为何要怕?”乔琬侧头,“林娘子会卖了奴么?”

“自然不会。”

“那就是了,”乔琬歪着头一笑,“奴是做生意的,最怕的便是客人们捕风捉影,听信传言。因此,不管好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