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成果的赞美和批判,车队中也陆陆续续有人主动请缨想要加入苏溪的团队。
赛车界的人士对于苏溪团队的成果大部分都是批判的态度,因为高速和安全的悖论将会贯穿始终,人们无法接受世界上最快的车速度降下,这将是一种对信仰和权威的挑战。
但是很多社会人士也关注到这场关于安全的讨论,认为一切赛事应当以人为本,即便背后涉及重大资本,也应该铭记生命至上的准则。
甚至有一些哲学人士对此发表了公开文章阐明观点。
但是好处是,陆陆续续有新的赞助商加入,苏溪的经费变得更加充足,甚至可以有闲钱将顶尖工程师招来一起工作。
第二年年初开始,仿佛苏溪高光的一年,一切都进行得无比顺利,甚至大型客机制造商也送来了支持。
但是FIA那边始终没有动静,也不知道他们被蒙蔽了视听还是真的视而不见。
Braun始终在其中发挥着重大作用,他也积极地在流媒体上公开表达了自己的观点和对未来的猜想。
还有很多无形的不被看见的支持,在推特ins上的或嘲讽或谩骂,也有人勇于站出回怼。
这种情形是苏溪上辈子没有经历过的,因为当时Halo装置的研发是在FIA的牵头下研发的,FIA作为比赛规则的制定者,自然更能有舆论优势。
意大利的发动机公司ACO仍然是苏溪身后最大的赞助商,后来随着飞机制造商的加入而达到双方出资的平衡,还有林林总总一些中型企业也加入其中。
随着各路顶尖工程师的加盟,再加上资金充足,在很短的时间内无论是学术界还是赛车行业,都陆陆续续出现有人支持的声音。
一开始支持的人是业内少数,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装置被优化到了轻量化和刚度兼有的程度,支持和反对者几乎是五五开。
而在这关键的时刻,Braun有一次早晨起床,不小心在楼梯上摔了一跤,从那天开始,Braun在医院修养了之后必须要借助拐杖才能行动,后期变成了轮椅。
虽然有专人照顾,但是Braun再也没有在咖啡馆和苏溪见过面,苏溪每次带着资料去Braun家中拜访,虽然Braun一如既往地开玩笑,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苏溪的成果每一次越来越好,Braun能提出的建议也越来越少。
苏溪看到Braun的身体开始显出更大的疲态,脸上的老年斑随着精神状态的下降而愈发明显,脸上的皮肤比以往更加枯黄,一双炯然的双眼染上了浑浊的灰白,甚至说话太多的时候要缓上好一阵。
苏溪想起来上一世Braun离世的时间,其实这一次的Braun已经比上一世多活了两年的日子,她一度以为这一次Braun的精神状态说不定能坚持到九十多岁。
此时的Braun,就像一盏灯笼的微光,在呼啸的风中一度面临熄灭。
苏溪走上正轨之后,成功只在朝夕之间。
她的团队和实验室可以支撑起更先进的实验,有些本应该出现在五年后的技术也阴差阳错地提前到来了,那些有卓越成果的材料工程师,也提前成名,由赛车行业辐射出的许多科研分支都在前赴后继地追赶着上一世的历史。
不知不觉间,苏溪发现这个世界在不知不觉间被改变了。
Braun彻底在家卧床休息,家庭医生给他吊着一口气,他时常自嘲自己头脑糊涂了。
有一次苏溪的草图中留下了一个低级的错误,那天Braun慢悠悠开口,指出了这个错误。
苏溪闻言,连连称赞Braun仔细,一点都没糊涂。
后来每次见Braun的时候,苏溪会故意在自己图纸上犯一些小错误,引得Braun指正,借此来让Braun获得信心。
一年一度FIA创新峰会(FIA Innovation Summit)到来,苏溪将自己的最新成果发给主办方进行筛选。
原本志在必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