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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

今天只能委屈杜修延自己在家待着了,苏溪和赵蔓像回到了初中的时候,两个人整天寻思在家弄什么好吃的。

苏溪从小赞美赵蔓的厨艺,偶尔有一定夸大的成分,但是赵蔓本身很会做饭,所以苏溪的夸赞并不掺杂过多水分。

正在厨房忙活的时候,赵蔓家的门被人扣响了,赵蔓习以为常,反而是苏溪吓了一跳,担心是有人的上门找麻烦。

但是听这敲门的声响,很轻,至少对方还算讲礼貌,不至于咚咚咚砸门。

“能帮我去开下门吗,你就说我在做饭,问他要不要一起吃午餐。”

看来是认识且熟悉的人,苏溪的戒备心刚放下,随即又觉得不对,因为赵蔓平时其实很少与人来往,静州当年的同学,有很多都多少欺负过赵蔓,大家也很少来往。

苏溪将信将疑地走到门口,静默了一瞬,打开了门。

门口的年轻男人装束干净整洁,眉清目秀,个子很高,站在狭窄幽暗的楼道中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可偏偏看着有几分厌世感,一双难辨情绪的双眼,脸上没有任何笑容,双手却拎着各种新鲜果蔬,这似乎是他周身最让人感到亲切的点。

苏溪一脸警惕地看着面前的人,男人冷清的眼中也闪过一丝疑惑,甚至有种蓄势待发的压迫感。

“请问您哪位?”

像是受到了男人的感染,苏溪也面无表情地看向他,虽然说话礼貌,但是语气中不知不觉带着面对危险时的警觉。

男人面容冷硬,似乎没有任何回答的打算。

赵蔓像是察觉到了不对,赶紧从厨房里走出来,看到空气中的气氛有些僵硬,忽然干笑了两声,跟苏溪解释道:

“他是给闫先生工作的,上次就是他连夜带人来帮我解围的。”

话音落下,赵蔓用嘴型跟苏溪悄悄说了声,“是个好人。”

门口的男人不知有没有注意到赵蔓的小动作,轻不可闻地冷哼了一声,然后将手中大包小包的东西放在了门口,语气中带着冷漠。

“闫先生让我给你送来的,你慢慢吃吧。”

然后很淡地说了声“走了”,头也不回地下楼了。

赵蔓站在门口温柔地对着楼道里背影说着谢谢,但是对方没有半点回应,极快地消失在了楼道中。

“闫先生真的是个好人,他给我很多生活上的帮助。”

赵蔓心怀感激,又略有愧疚,“可惜我什么都没有,只是在一味地接受别人的恩惠,像个寄生虫。”

苏溪打量着门口的大包小包,心中略有疑惑,只觉杜修延找到这个闫先生还真靠谱,大有送佛送到西的感觉,帮人解围也就算了,还隔三差五送来物资。

想到闫家在静州当地的产业,又考虑到赵蔓孤立无援的情况,苏溪说了一句:

“现在没有能力那就以后报答,心里有感激就可以了,有时候别太死撑,要懂得求助,无论如何人身安全是最重要的。”

接受闫家的帮助,某种程度上也算是一种人情关系上的维系,这些物资对于闫家不算什么,主要是有闫家的人经常来赵蔓这里走动,反而能让其他人不会轻易上门找麻烦。

吃饭间,赵蔓将近段时间发生的惊心动魄的事情讲给苏溪听。

一场别开生面的故事就此展开,从一场午夜中声势浩大的驱赶追债人开始,再到赵蔓凑足钱后去还债发现那些气势汹汹的追债人早已偃旗息鼓,毕恭毕敬地接受了她的还款,并且利息也是按照最低的算的。

再到赵蔓的父亲输光了回家,喝高了对她拳打脚踢,拽着她头发把她一路拖到了夜店门口让她进去陪酒给自己赚钱。

这一幕刚好被闫先生的人撞见,于是闫家才开始叫人借送物资的名义上门走动,不仅是防坏人,也为了防赵蔓的父亲喝酒了施暴。

听到这里连苏溪都开始感叹这闫先生是什么宅心仁厚的大好人,杜修延一个电话能做到这个份上吗?

晚上苏溪回家的时候,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