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看着你。”
五条新也是他的,就算是出门,他也只想他一个人看着。
某些时候,比如现在,他倒是希望这家伙能长得平平无奇些。
男装还好,只要表现得孤冷一点,没什么人敢上来,要是女装,就有一大堆不知所谓的男人大着胆子过来。
真是叫人不愉快啊!
五条新也轻轻哼笑,“这么喜欢我啊!直哉——”
禅院直哉不太好意思地别过了头,露出红得像石榴籽般的耳垂,“你可真烦,闭嘴吧!”
这种事自己心里清楚不就行了吗?
为什么要一直问。
“是是是,直哉是害羞了吗?”
禅院直哉:“你好烦啊!”
二人正吵嘴的时候,五条悟正举着相机在不远处咔嚓咔嚓拍照。
“不愧是我,拍得真养眼,等会儿新也可要好好夸夸我。”
猫猫骄傲。
五条新菜在一旁忍俊不禁。
“还是悟哥厉害。”
某只白色的大猫咪立刻高兴地扬起了自己的尾巴,“那是当然,没有人比我更懂怎么捕捉人物神态。”
眼尖地注意到这边的五条悟,禅院直哉马上调整好神情,掩饰性地轻咳了声,习惯性地往五条新也身上扣锅。
“悟君来了,你怎么也不提醒我一声。”
五条新也这个位置绝对早就看到了五条悟。
五条悟带着五条新菜走了过来,对着自家兄长指指点点,“就是就是,新也心里焉坏焉怀的。”
五条新菜和二人打了声招呼。
五条新也平等地给两个弟弟来了个挼头。
禅院直哉快速从五条新也的大衣兜里拿出两个早就准备好的祝儀袋塞到五条悟和五条新菜手中。
白底的信封上绘制着漂亮的松纹,还精心打了两个结。
“新年快乐。”
从今往后,这就是他的两个欧豆豆啦!
五条新菜很是惊喜地接过了这个沉甸甸的祝儀袋,“谢谢直哉哥。”
五条悟的表情略显古怪。
“嗯……怎么说呢……还真是新奇的感觉,但还是谢谢直哉了。”
有种禅院直哉是他同辈,又是他长辈的既视感。
好奇怪啊!
禅院直哉上挑的眼尾让他看起来十分像只恶作剧成功的狐狸,“不客气,悟君!”
五条新也在一旁见五条悟一脸不自在,努力忍着笑,那天禅院直哉往这两个祝儀袋里塞钱的时候,嘴角不知道咧得有多开心。
“爷爷怎么没来?”
一行人往神殿走。
五条悟吃完最后一口苹果糖。
“大长老他们昨夜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跟熏爷爷说直哉在五条家的‘丰功伟绩’,聊得比较晚,老人家需要休息,还没起来。”
自从他回来接手五条家后,他家的长老们乐疯了。
禅院直哉撇撇嘴。
“五条家长老的心理承受能力也太弱了吧!”
五条悟大为赞同。
五条新也好笑地揉了揉禅院直哉的金发。
“你是在挼什么小狗狗吗?”禅院直哉揪住五条新也的手,“不许摸。”
五条新也感慨,“好凶啊!”
五条悟暗戳戳、但一点也不小声地和五条新菜说:“瞧见没,咱哥可真坏,又开始欺负直哉了。”
五条新菜很是单纯:“……哥哥和直哉哥的感情真好。”
禅院直哉:“……”
好个鬼啊!
五条新也这家伙真可恶。
五元硬币投入赛钱箱中,铃铛摇响,五条新也四人双手合十,规规矩矩地参了拜,又去求了签后准备打道回府。
“你们干什么?不许偷看!”
禅院直哉拿着绘马往旁边走了走,十分警惕地远离兄弟三人,免得五条新也瞧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