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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吗?

五条新也伸出手,轻轻捏着禅院直哉的脸,“直哉不能来找我,又不意味着我不去找直哉,记得到时候给我开门就行。”

“……”禅院直哉说,“你就不怕被我们家的人抓到吗?”

五条新也扬扬眉。

“我已经很熟练了,不像直哉,第一次翻就被抓了。”

“闭嘴!快点忘了这件事!”

至少在那些看到他翻墙失败的人死之前,非必要的情况下,禅院直哉都不是特别想来五条家了。

五条新也只是笑着,没说不答应,但也没说答应。

二人坐在缘侧边缘,安安静静地欣赏了会儿院子里染上半边橙红的枫树,倒也不觉得无聊。

五条新也忽然说道:“是不是觉得五条家和禅院家挺像的。”

禅院直哉不以为意,“……毕竟当年是同一个人设计的,有点像很正常。”

五条新也诧异:“还真是一个人设计的啊?”

他之前只是随口吐槽一下。

“你不知道?”

“不知道。”

“……”

五条新也自然而然地跳过这个话题,转而说道:“神社那边有棵五个人手牵着手也抱不住的御神木,算是我和悟的秘密基地,小时候被长辈们叨叨得烦了,我们俩就会跑到那棵树上藏着,然后看侍从和长老们像无头苍蝇一样在下面绕来绕去。”

“春天的时候能在御神木上看到漫山遍野的淡粉色樱花,有时候我们也会在坐在上面靠着树干小憩一会儿。”

禅院直哉聆听了一会儿,笑话道:“你和悟君还会怕长辈叨叨?”

他怎么都觉得这兄弟俩是会逃课的类型。

“那时候我们俩都觉得他们挺烦的,每天都是永无止境的咒术理论修习,然后实践,超级无聊。”

偏偏他和五条悟的术式都没什么前辈可以询问,只能自己抱着书啃。

书本知识和实际操作还是有点区别的,他当时完全理解不了那种概念化的专有名词在现实中是怎么操作的。

五条悟那时候最头疼的就是术式反转。

让他自己最痛苦的则是每天都要用坏的剪刀、一卷接着一卷断掉的丝线以及……鲜血淋漓的双手。

禅院直哉挑挑眉,对五条新也的童年物语来了点兴趣,听对方讲了许多后才提出自己的疑问。

“昨天那个老头是你什么人?看你好像还挺尊敬对方的。”

“十四岁之前,我一直住在五条本家,因为是养在直一伯父名下的,很多人都以为我是悟的堂哥。”

“难怪。”

禅院直哉了然,一边吃着自己手边的食物,一边听五条新也讲小时候的事。

吃完自己那份餐食后,他起身坐到了五条新也旁边,牵住了对方温热的手。

“继续讲点,我还想听。”

五条新也想了想,捡了些有趣的说。

“神社外边有一条小道,直哉可能忘了,悟七岁那年生日,你在我的脸上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牙印。”

还好收着力道,没有流血。

禅院直哉:“……”

他用余光瞥了眼五条新也的侧脸,见依旧是毫无瑕疵才放下心。

五条新也长吁短叹,“咬人可真狠啊!这么多年还是没变。”

他当时都被咬哭了,要不是那次……他还真记不起这件事来。

禅院直哉蜷缩了下手指,在五条新也的手背上轻抓了一下。

他低声道:“……这种事就不用说了。”

怪让他不自在的。

这件事他先前听自家老父亲讲过一次,他当时还没放在心上,如今又被五条新也重新提起……

这家伙一定是想调侃他吧?

小气鬼。

他不就是咬了一口吗?

记仇记到现在?

“还有,你说我咬人厉害?”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