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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相看哪家贵女,实在不像样。”

听着二人使劲说裴郁璟坏话,师离忱低低笑了两声,不做回答。

见师离忱神情并无变化,师旭调转话头,道:“皇兄,新画的舆图用着可还习惯?”

提到舆图。师离忱正了正神色,不疾不徐道:“这回你倒是立了大功,秦将军采用了这张舆图,重新部署了边防,给鞑靼吃了几回教训……你可要什么赏赐?”

师旭得意地扬眉,“能帮上皇兄,臣弟心满意足,不需要什么赏赐。”

马慢悠悠地走着,他低眼看到师离忱衣摆上一晃一晃的金绣龙纹,眸中一软,“只是许久没和皇兄如此亲近的说话,臣弟心中有些感慨。”

自从出事后,外出游历一年多才敢回来……

师离忱语气温和道:“勿要忧思。”

……

秋狩三日。

师离忱草草结束回了浮生山庄歇息,听闻今日猎得最多原本是裴郁璟,不知为何猎到一半他人就不见了,后头被穆子秋追上了数量,成了第一。

而据说不见的了裴郁璟。

此刻埋伏在圣上的床榻间,赤着上身,将自己绑成了礼物,红绳勒住紧实的皮肉似乎让身躯变得更加饱满,肌肉线条流畅,顺着锁骨望下来的腹沟精美。

师离忱掀开床帐,便见这么个人,怔愣一瞬,而后瞬间冷了面色:“谁准你上朕的榻了?”

裴郁璟红着眼,可怜道:“他们都说圣上腻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师离忱确实有被引。诱。到。但他不可能承认,既然要冷了关系自然就要做绝。

他把榻上的人丢下来,视线有片刻停在裴郁璟被红绳捆绑压出的鼓肌上,随后闭目沉声道:“……滚出去。”

裴郁璟不可能错过着任何机会,哪怕一点苗头,都足够他顺杆子往上爬。只不过他被捆得结实了,只能向前膝行几步,用唇叼住圣上垂在身侧的手指,将指尖含在舌间卷一卷。

这种举动,如果是野兽来做,比如小汤圆,代表的就是亲。昵,亲近。由人来做,那就有些色。气,带了几分暗示的意味。

况且裴郁璟在某些方面确实做到了极致,他学得很好,之前数次也都把圣上伺候的很好。

师离忱不可避免的被诱惑了一下。低垂的眼眸暗沉,紧紧看着裴郁璟将他的手指含在舌尖,裴郁璟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同样在勾他。

“……”

师离忱抽回了手指,指腹按在了裴郁璟嘴角,狠狠擦了擦,嗓音哑了一些但依旧冷冰冰的,“朕说了,滚出去。”他拍了拍裴郁璟的脸颊,眼波瞧不出喜怒,“这招没用。”

……

裴郁璟又被赶出来了。

绑没松,但好歹给了他件衣服。

裴郁璟后牙都痒了,死活想不通明明小皇帝都意动了,怎么就不肯亲手拆开他这个大礼呢?

分明很喜欢!

*

秋狩共三日。

第二日师离忱照常,介于金吾卫昨日惊吓猎物的表现,全部被师离忱留在了行营。

只有乐福安怎么说都不肯留在行营,“老奴这把骨头还能活动,用不上那么仔细。”

师离忱只好随他去。

围场丛林密布,浅显些的地方有小鹿野兔之类的,足够师离忱活动筋骨,体型再大一些的野兽便不行了,失了内力之后不能再和以前一样莽撞。

草尖轻晃。

他拉弓提箭,闭上一只眼瞄准方向。忽地闻风轻抖,乐福安惊觉:“圣上!低头!”

师离忱立刻倾身趴下,一簇飞箭贴着头顶掠过,钉死在了树上!丛林树梢上窜下来几道黑影,约莫十几人将一人一马包围起来。

“有刺客!”

乐福安按动拂尘机关,拔出断刃拼接成一把**,护在师离忱身前。

秋狩开始前禁军会大肆搜查围场,故此他才会远离行营单独行动,谁又有这么大本事,敢在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