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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心思才是最重要的。”

“皇上不如下旨,尊庄太后为独一无二的太后,加以崇号,迁入更尊贵的宫殿,且把管理后宫的权力交给太后,让她享尽独有的尊贵。”

她想得很明白,加崇号、迁宫殿,虽说都是虚的,却能让庄太后得到独一无二的尊贵体面,两位太后争了半辈子的东西,不就是这些吗?

至于管理后宫的权力,能从皇后手里转移到太后手中,亏的是皇后,不是她,况且太后的权力是自己进言得到的,那她和庄太后就是一党,日后庄太后怎会不护着自己?

到时候不管是皇后还是赵溪音,都是她手中一只小小的蚂蚁,太子更是无法和自己的二皇子抗衡。

朱明哲总觉得哪里不妥,一时又说不上来,贵妃的话听着很有道理,从前两位太后什么都是一样的,现在德太后不在了,让庄太后享唯一的尊荣,似乎没什么不妥。

至于德太后那边,丧仪安排的风风光光,必不会叫养母受委屈就是。

“说的好,就这么办。”他面露喜色,激动地搓搓手,“崇号让内务府细细去选,宫殿也要好好翻修,朕先让汤岱传旨,把管理后宫的权力交给母后,先让她高兴高兴。”

汤岱领了旨意,麻溜去了寿康宫。

朱明哲在乾清宫等消息,在龙椅上坐不住,干脆起身继续踱步。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汤岱回来了,回来时满脸委屈,跪地求饶:“皇上,奴才惹庄太后生气了。”

朱明哲慌忙问:“怎么回事?”

汤岱哭丧着脸说:“皇上既尊庄太后为唯一的太后,奴才便称呼庄太后为‘皇太后娘娘’,并把皇上的旨意传达过去。”

“谁知,庄太后训斥了奴才,还说皇上您是胡闹。”

“朕、朕怎么胡闹了?”朱明哲一脸懵。

汤岱学着庄太后的语气:“徽号不变,崇号也不必再选,宫殿更是不迁,寿康宫住得好端端的,瞎折腾什么迁宫事宜?至于管理后宫的权力,那是皇后的,哀家不要,也没有精力要。”

朱明哲:“……”

贵妃在一旁尴尬地笑了笑:“太后这是客气呢,皇上您得三请诸葛。”

朱明哲这回小心了,抬手制止:“不不不,母后一向不是客气的人,她是真的不想要这些东西。”

贵妃脸色难看,庄太后到底要干什么,演了这么一出又什么都不要,难不成还真是感怀死对头的去世?

朱明哲又开始头疼了,烦躁地坐在龙椅上捏山根。

汤岱抬头一看,见乾清宫又进来一人,忙说道:“皇上,皇后娘娘来了。

贵妃敷敷衍衍地见了礼。

朱明哲抬起头,有气无力道:“皇后怎么也来了?”

皇后施施然一礼:“臣妾知道皇上担心母后,特意来为皇上解忧。”

贵妃酸溜溜道:“方才皇上为太后下了一堆旨意,都碰了鼻子灰,皇后娘娘能有什么好办法?”

皇后不搭理她,看向朱明哲说:“皇上,德太后离世,庄太后伤心以致晕厥,可见对德太后情意深重,您这会儿为庄太后加徽号,修宫殿,这不是让她痛上加痛吗?”

她来之前见了赵溪音,这话是赵溪音教她说的。

其实庄太后的晕厥,宫中大多数人觉得是演的,后宫的嫔妃都是演技高手,碰到这种事,演一演才能落个贤名。

连皇后都是这么认为的。

是赵溪音言之凿凿,她才信了。

又得知贵妃已经先一步来了乾清宫,为了守住自己和太子的地位,她必须信赵溪音的话,来给皇上出谋划策。

贵妃觉得皇后就是专门来拆自己台的,不悦道:“皇后娘娘又不是庄太后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说不定她……”

“你闭嘴!”

朱明哲现在才意识到贵妃的建议错在哪了,德太后临死前惦记着花生酥,庄太后得知后跑到仁寿宫祭奠,双方分明都有很深的情谊,这会儿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