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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屁不是的首饰铺,好心帮他们涨身价,还不领情。

她今日算是被赵溪音惹毛了,势必要和人作对:“这项链,本小姐买了。”

农家乡巴佬买不起的项链,她便要一口价拿下,让乡巴佬瞧瞧,什么叫天堑般的差距。

掌柜的有些犹豫,刚想去拿那托盘,却被赵溪音一手按住。

“掌柜的,这项链是我先看的。”

“你先看的又能怎么养?你买得起吗?”

赵溪音怎么可能买不起,她这几个月可没少赚,皇上、文才人、丽美人、鲁婕妤的赏赐,加起来有小千两,光是鲁婕妤给的那条御赐翡翠镯子,还不够换这一条项链?

赵溪音反问:“你买得起吗?”

薛静问:“掌柜的,多少钱?”

两位客人突然扛上了,抢着要买同一件珠宝,掌柜的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这条项链是上好的东海珍珠,卖价七百五十两。”

七百多两银子,普通农户可能几辈子都见不了这么多钱,即便对于京城富家来说,也不个小数目了,周围人听到这个价格也都颇为诧异,这大概是铺子里最贵的珠宝了吧?

薛静结巴了一下;“七、七百五十两?”

这,这她一下子也没那么多钱啊。

虽说挪动家中的钱父亲也不会生气,可七百两买一件首饰,对薛家来说负担还是太重了。

这农户女真是不知者无畏,这么贵的项链也敢拿出来看?

赵溪音见薛静脸色有变,低头再次打量项链,越看越漂亮,真的蛮喜欢呢,而后果断道:“我买了。”

薛静诧异地看向赵溪音,她买了?她在开玩笑,对,她一定是在开玩笑。

直到赵溪音从怀里掏出银票,薛静才确认,赵溪音是真的要买,也是真的有那么多钱。

这怎么可能?赵溪头不是农户女吗?母女俩还被亲爹抛弃,应该连吃穿都成问题,怎么可能买得起七百多两的项链?

这无疑是在打她的脸,堂堂工部侍郎家的小姐买不起的珠宝,却被一个农家女买走。

薛静咬了咬牙:“我也要买!”

掌柜的为难地左看看、又看看:“两位贵客,你们究竟谁买啊?”

薛静说:“我买。”

赵溪音说:“我买。”

薛静补充说:“我可是工部侍郎家的千金小姐,你不卖我,难道要卖这个农户女?”

掌柜的犹豫着,把托盘往薛静那边推,侍郎家的千金,还是别得罪了。

“啪!”

托盘被一掌摁住,凉依不客气道:“我还是头一次见,开门做生意还要看身份,有钱都不行,既然是这样,我也告诉你,我是国相府的千金,你看着办吧。”

凉依本没有亮出身份的打算,但也不能看赵溪音任人欺负,只好拿着相府外孙女的名头在外面狐假虎威了。

她看向赵溪音,两人对视各自眨了下眼,别说,狐假虎威的感觉还挺爽。

薛静睁大眼睛,相府千金?她怎的从未见过?在看她们身边跟着的丫鬟,似乎确实是相府丫鬟的打扮。

连丫鬟都穿丝绸衫,其他府里哪有这实力?

掌柜的又把木盘往赵溪音这边推,跟摇摆不定的墙头草似的。

薛静不服,大声道:“相府千金又怎么样?又不是你要买,她赵溪音也是相府千金吗?”

凉依说:“赵溪音是我师父!”

徒弟给师父撑腰,不是应该的吗?

薛静彻底惊呆了,赵溪音,农家女,相府千金的师父!

这就是杨志维口中不入流的女儿?为什么和他的描述天差地别,和她的想象也天差地别?

赵溪音豪放地把银票拍在柜台上:“掌柜的,包起来。”

凉依的手按在银票上:“出门时外祖父叮嘱过的,师父的花销一律由相府来出。”

赵溪音摇摇头:“若是些衣裳吃食也就算了,这可是七百多两的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