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 祝玄一跃而起,抬臂去捉,却只捉住一把青纱帐。 寝屋内点着香炉,细细的香刚烧了一半,久违的父亲半坐在床榻边,静静看着他,淡道:“终于肯醒了,梦中可曾得偿所愿?” 梦中……得偿所愿? 祝玄怔忡良久,忽觉左边眼尾烧灼似的痛,抬手一摸,那里多出一粒细小的疤,一颗泪盈在里面。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