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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地方,站久一点,必定会有人来搭讪。

“还是年轻貌美的大学生。”孟为鱼说这句话的时候,故意用挑剔的眼光,上下扫了沈舟渡一眼。

沈舟渡本来想要绕过他,去找吹风筒把头发吹干,当他听到孟为鱼说出如没有良心的话的时候,毫不犹豫就直直朝他走过去,突然压在他的身上。

“重死了……”孟为鱼发出哀嚎声。

沈舟渡坐在被子上,斥责他:“你太没良心了,我曾经也是大学生,所有青春岁月,还不是赔在你身上。”

“不要用‘赔’这个字吧,好沉重。”比沈舟渡的话语更沉重的,是沈舟渡的体重。

“再说了,什么大学生能有这种身材?”沈舟渡抬起手,一下子将上衣脱掉。

孟为鱼的眼睛瞬间盯着他的上半身。

“咳。”做了主动的事情,沈舟渡却有点不好意思。

主要原因是,现在的孟为鱼都不对他的身体有反应。

“知道尴尬,还要做这种事情。”孟为鱼发现他的脸皮又薄又厚。

沈舟渡俯下身,抱住他,将他的脸使劲按向怀里。

孟为鱼再一次有一种要被胸肌谋杀死掉的错觉。

在孟为鱼呼吸困难的时候,沈舟渡终于良心发现,将他放开,直接赤/裸着上身,去将头发吹干。

“不对呀,你怎么不吃醋?”孟为鱼特意把自己今天的艳遇告诉沈舟渡,就是为了看到他扭曲生气的模样。

“你不适合年纪太小的。”沈舟渡一向有信心,觉得自己坐稳了正宫的位置。

“那年纪比我大的呢?”孟为鱼问。

“大三个月那种就可以。”沈舟渡指着自己。

孟为鱼嘘他。

沈舟渡笑了。

孟为鱼的眼睛无法从他的脸上移开。

“你还有什么想要的吗?给你买。”孟为鱼表现自己爱意的行为就是如此单调。

“我有你就可以了。”沈舟渡打理着头发。

“我懂了,意思是嫌弃我挑选礼物的眼光。”孟为鱼一针见血。

沈舟渡:“……”

孟为鱼在床上躺成大字型,很想要完全占据整张床,不给沈舟渡有位置可以躺下。可惜这张床太大了,就算他在大一倍,也无法完全将其占据。

“不要总是转移话题。”沈舟渡在床的另一边坐下,瞄了孟为鱼一眼,“今天看医生,情况怎么样?”

“真的没有什么。”孟为鱼干脆老实和他交代,“就是把我恢复二十岁记忆的契机还有场景都和医生说了。”

“哼。”沈舟渡姑且听着。

“沈舟渡。”孟为鱼喊他。

“什么事?”沈舟渡在床上躺下,准备去关灯。

“你还记得我二十岁的时候,在爷爷那边的一个商场待着,下雨天,然后你来接我的事情吗?”孟为鱼问他。

“记得。”沈舟渡的记忆力很好,“我当时从我妈那里拿了好几袋海鲜,打电话过去给你,然后你突然在电话那头哭得稀里哗啦。我让你把地址发给,我接上你以后,在我家吃海鲜。你一开始是一边吃一边哭的,后面就只记得吃了。”

亲眼见证全过程的沈舟渡,当时瞠目结舌,从未想过人的情绪波动能有那么大。

“那时候下很大的雨,我顾及你的安全问题,让你不要过来,并且还强调了,就算你来不来,也不影响我们的友谊。”孟为鱼把说的话,和心里话相结合,在多年后的今天,第一次坦白。

沈舟渡意味深长地看了孟为鱼一眼,随后将灯关上。

“喂!你什么意思!”孟为鱼看到他的眼神了。

“睡了。”沈舟渡不解释。

“你想说什么?”被好奇心支配的孟为鱼从床的另一边滚到沈舟渡的身边。

沈舟渡伸出手,揽住他的肩膀,准备睡了。

“对哦,我过三天还要再去医院一趟,医生想要趁我现在乖乖配合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