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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马上给我的医生打电话,让他过来。”

沈舟渡看他准备跑回楼上拿手机,立刻伸出手,抓住他的手腕。

“怎么了,你有什么遗言吗?”孟为鱼回来了。

“少咒我。”尽管孟为鱼现在是比十七岁大了一点,沈舟渡还是觉得自己需要费不少心神,“现在太晚了,不要让医生跑来跑去。”

沈舟渡知道他一有点不舒服,就会喊自己的家庭医生。

“我只是流点鼻血而已。”不必大惊小作。

“人无端端的,怎么会流鼻血?”孟为鱼不赞同,“我会付加班费的,还是让医生来看看吧。”

“无端端吗?”沈舟渡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看他,他刚才明明用脑袋撞击自己了。

孟为鱼心虚地撇过头。

“不过应该和你没有关系。”沈舟渡坦白,“我偶尔喝了酒就会流鼻血。”

孟为鱼看着他的动作,扶着他去沙发那边坐下,然后继续抽纸巾给他擦鼻血。

“你倒是老实。”就算他流鼻血是因为喝酒,也可以完全找借口推在孟为鱼的身上。

谁叫就是那么巧呢?

“我和某些人不一样,不会把自己做错的事情推在一只猫的身上。”沈舟渡调侃他。

“要不是你还在流鼻血,我现在就要揍你了。”他不想总是冤枉家里的小猫,但是这个屋子里的人也太少了,他还能把责任推给谁?

孟为鱼这样想着,完全没有想过自己可以坦然承认错误。

“我还是回房间睡觉吧。”沈舟渡渐渐觉得不适合再待在客厅里,和孟为鱼谈情说爱。

孟为鱼看到他站起来,立刻伸出手,扶住他。

沈舟渡不知道该如何和他说明,最后防止在拉扯中加重自己的伤口,只好顺着他的意思,让他扶着自己进去。

两人安全回到沈舟渡的房间,他刚躺下,孟为鱼就又给他抽纸巾。

“你是真的不会照顾人。”沈舟渡无奈地接过他的纸巾。

“我确实没有照顾过人。”孟为鱼无奈地说,“我是独生子,而且我的爸妈从小就不在家,我能照顾谁?王伯和林效都是照顾我的,他们就算生病了,也不会留在我的家里,让我递水送药?”

沈舟渡点头,他知道。

“我能看好自己,大家都应该庆幸了。”孟为鱼有自知之明,他基本上没有生活技能,但那是因为没有人教过他。

“我觉得……会递纸巾的照顾,我就满足了。”沈舟渡感觉鼻血止住了,“我没事了,明天还要去公司,你去睡觉吧。”

“我在这里的沙发睡吧。”孟为鱼提建议。

“孟为鱼。”沈舟渡喊他。

“嗯?”孟为鱼以为他需要纸巾,立刻把盒子拿过来。

“这里是客房,我和你为什么留着主卧不睡,整天挤在客房?”沈舟渡笑着看了他一眼。

孟为鱼对他的戒心从前就是低得惊人,听到沈舟渡的话后,孟为鱼又将沈舟渡拉起来,带回楼上的房间里了。

沈舟渡不敢低头,他稍微仰着,摸上自己熟悉的床,躺了下去。

孟为鱼睡在另一边,这张床大到他需要再翻一圈,才能来到沈舟渡的身边。

沈舟渡的脑袋没有动,眼珠子转了过去看他。

“我死不了,关灯吧。”沈舟渡让他安心。

孟为鱼伸出手,将灯关了。

“不要夜袭我。”沈舟渡先警告他。

“这句话是我说的才对。”刚才是谁强吻谁。

“不,我的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不要半夜醒来,你才发现自己没有打过瘾,继续一拳过来。”沈舟渡摸了一下鼻子,“平常我是无所谓,今天不行,我可不想血溅三尺。”

“我不喜欢玩这种纯粹的暴力。”孟为鱼严正申明。

“好好好。”沈舟渡连声敷衍。

好话说在前头,到了半夜,孟为鱼还没有睡着,突然想起自己被占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