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轻摇折扇,“噗嗤”一声,愉快地笑了。
罗敷气得跳起来去拽陆小凤的胡子,陆小凤道:“毒妇住手!上次被你薅掉一块我还没找你算账!嗷!”
阿飞:“…………”
阿飞面无表情地瞧着满屋乱窜的鸡和芙,觉得这里有点吵。
半晌,陆小凤面色铁青地捂着嘴唇坐下了。
罗敷的双眼却亮晶晶的,双颊也红润润的——看来有句话说得果然不错,建立在旁人痛苦之上的快乐果然很快乐。
她又神气起来了,双手叉腰地宣布:“寒梅那老东西,该问还是要问的,我失去记忆这件事,指不定就是他们弄出来的,我要不报复他们,我的名字倒过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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