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文山并不在意物质生活,吃饭也很随便。
“总不会是想去讨好哪位女同志吧?”
“我给你说,你耍朋友归耍朋友,你别欺负人啊,小心被人当流.氓抓起来。”
程元青和宋文山关系不错,宋文山很少送上门来,他也乐得打趣宋文山两句,也知道送文山的人品,不会真的对着人耍流.氓。
宋文山:“不是。”
不是讨好女同志,是讨好宁软,也不能说是讨好宁软吧。
他只是觉得,他用不着吃肉,但是宁软很需要,需要多吃一点。
宁软身子娇,昨天做了那档子事情,半天都缓不过来。
想到这里宋文山皱了皱眉,宁软实在瘦得跟个小猫崽子似的,要是再不好好养养,他真不知道怎么办。
正说着,程元青忽然想起来,“对了,宁软今天又请假,怎么回事儿啊?又装病啊?”
“三天两头装病也是有点儿过了吧,他自从来我们乡,我就没见他几天没生病。”
程元青:“总不能还是你把自己的粮票给他吧?你父母是给你寄了不少粮票肉票,你倒好你全部便宜了他。”
程元青说起来有点儿生气,宁软实在好吃懒做的有些过了,他和宋文山关系好,自然忍不住帮宋文山打抱不平。
宋文山:“没有装病,他今天是真的不舒服。”
“他身体弱,你多担待一下,如果可以你给他分一点简单的,就算挣不了多少工分也可以。”
程元青更奇怪了,宋文山以前什么时候给别人解释过这么多,还关心其它小知青了。
以前宁软蹭宋文山的吃的也就算了,现在宋文山还帮宁软说话,怎么看,怎么可疑。
程元青狐疑地眯了眯眼睛,“宋文山,你不会……”
宋文山回眸对上程元青的视线,就听到程元青开口,“不会有什么把柄在宁软手上吧。”
宋文山:“……”——
知青点有专门的厨房,宋文山在做饭的时候,昨天说闲话的几个知青也过来和宋文山说话。
“宋文山昨天宁软给你的甜水好喝吗?”
“你今天早上才回来,是帮了宁软什么忙啊?什么忙需要帮一晚上啊。”
“宁软怎么又请假,生病了?他再这样,回不了城又不好好赚工分,他会被饿死吧。”
一群人围着宋文山七嘴八舌的问着,问宋文山关于宁软的问题,宋文山并不迟钝,光是听这些人抛出来的问题,他就知道这些人对宁软的态度调转了一百八十度。
宋文山三言两语应付了这些人,“好喝,缝衣服,我赚了工分。”
前面两个回答倒是很清晰。
但是最后一个回答——宋文山自己赚了工分算是什么鬼?
宋文山的工分是宋文山的,难不成宋文山还想养宁软。
可是等看到宋文山端了一晚肉糜去找宁软,几个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不是,宋文山真要养宁软啊。
宋文山养这么一个不相干的人做什么?不养自己媳妇搁这养小知青,虽然宋文山还没有媳妇,但是不妨碍几个人给宋文山找茬。
宋文山端了饭进来,还被宁软瞪了一眼,碗里还有肉,被剁成了很细的肉糜,熬成了粥,这个年代基本上不会有人这样吃,特别是农村,又是大米又是肉糜,还肉多米少,也太舍得了点儿。
宋文山把肉粥端到宁软面前,轻声询问,“我喂你?”
宁软也不和宋文山说话,宋文山也知道昨天晚上自己太过分了,把人欺负太过了,继续轻声哄着,“不吃饭一会儿会难受。”
宁软才没有想不吃饭,但是他才睡醒还没有穿衣服,宋文山在这里他一点都不好穿衣服,不穿衣服吃饭吗?他,他才不要。
少年脸颊微红,“你放着,我一会儿吃。”
说着又往被子里钻了钻,只露出一双圆润的杏眼,才睡醒小知青,因为刚才揉过眼睛,眼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