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格内却不种庄稼,而是密密麻麻地插满了墓碑。 基地的牺牲者、或是城内发现的遇难者。 有尸骨的堆砌坟茔,没尸骨的立碑纪念。 既没有尸骨,也没有名字的,便无处可以寄存,仿佛从未存在于这世上。 我望着面前广阔的墓地,“我们给他立个碑吧。” 青璇的声音缥缈得像烟,“碑上写什么?” “易明渊”现在是属于我的名字,若让其他人发现,不好解释。 “什么都不用写。”我对她道,“无字碑,我们会记得那是谁。” 静默了半晌,我以为她不会回应我了。 “好。” 她忽然迈步,向墓地边的小木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