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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脸为何这般红,发热了吗?”

她以为是桑黛的经脉又紊乱了,心下一急,赶忙将托盘放下朝桑黛走来,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不烫啊,那是怎么了?”

桑黛躲过她,走到石桌旁端起茶盏给自己倒了好几杯水,一口气闷下去。

“我没事,我有些热。”

翠芍小声道:“可是现在已入了秋,近来温度也还可以。”

桑黛:“……我,我刚刚练了回剑,热的。”

翠芍了然:“那夫人先在这里喝茶,奴婢下去布膳了。”

桑黛点头:“好。”

翠芍刚走,她将茶壶中的水喝完,水房中寂静没有水声,也不知道宿玄是在干什么。

桑黛又想到了在汤池中的时候,脸上刚下去的燥热升起。

她闭上眼吸气呼气,还是平复不了那股羞赧,睁开眼恶狠狠瞪向水房。

都怪他。

桑黛往石桌旁坐下,一直等了将近一个时辰,膳食都被翠芍热了几次,宿玄终于从水房中出来。

他还是一身宽敞的黑袍,并不是她抱进去的那身,也不是他白日穿的衣服,某只狐狸喜洁净,穿过一天的衣服必然要送去洗了,落了水的衣服也同样如此。

桑黛想,水房中应该有他存放的新衣。

双目对视,桑黛听到宿玄嗔怒的声音。

【小没良心的,难受死我了,也不知道心疼一下。】

桑黛无助攥紧了拳。

她不知道宿玄怎么解决的,但总之他现在看起来还算好,除了眼神有些凶凶的,其余的好像都没什么。

桑黛不好意思笑笑,见了自己留给宿玄那么大块疤痕后,心下多少有些愧疚。

她走上前,主动握住宿玄的手为他传送灵力。

桑黛小声说:“我帮你烘干头发。”

小狐狸沐浴完很少烘头发,他们九尾狐伴业火而生,他的头发很快就能干。

可这是桑黛第一次帮他烘头发。

宿玄任由她拉着他的手,别过头瞧着高冷不想理她的模样,可唇角疯狂上扬,桑黛一脸复杂看他。

头发烘干的很快,桑黛刚要收回手,某只狐狸反手握住她的手,颇为自然牵起桑黛往膳房走:“本尊饿了,去吃饭。”

桑黛:“……吃饭没必要牵手的。”

宿玄头也不回:“本尊冷,需要你暖暖。”

桑黛:“……你是九尾狐。”

“那又怎样。”

“九尾狐伴业火而生。”

“本尊血统不纯,业火无用。”

桑黛:“我不傻,也不瞎。”

血统不纯的神兽,额头上不可能有神印,宿玄的本体额头上便有金色的神印,他的血脉无比纯正,爹娘都是正儿八经的九尾狐。

他却回头看了她一眼,“啧”了声,摇头:“不,你傻,也瞎。”

“……那是曾经。”

“本尊不管,本尊就要牵。”

某只狐狸开始耍无赖。

桑黛又为他加上了一个形容词。

最多三岁。

有时候像个小公主一样无理取闹,又娇气又龟毛,还喜欢撒娇。

宿公主牵到自家心肝,嘴上要乐开花了。

牵着桑黛来到膳房,翠芍正准备端饭再去热一次,桑黛看她忙前忙后跑了好几次了,赶忙制止她。

“不用跑了,你去吃饭休息吧,我们自己解决。”

翠芍看了眼两人交握的手,低头忍笑,道:“是,奴婢告退。”

宿公主优雅坐下,催出业火将有些凉了的饭菜加热。

桑黛:“……你不是说业火没用吗?”

宿公主恍然:“啊是吗,哇,怎么突然又有用了呢?”

桑黛:“……”

碗里被放了个排骨,宿公主淡淡道:“你太瘦了,此次去春秋楼莫要让他们以为本尊不给本尊的夫人吃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