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错觉吗?总感觉你最近消停了不少。”
自从被王宏杨害的丢了个大人之后,毛莎就没再有新的动作。
“唉。”
说到这个毛莎就想叹气,“我在学校搞事被我妈知道了,我妈妈说我魔怔,要是以后再这样,她就要送我去道观驱驱魔。”
“啊?”朋友震惊,“驱魔?”
毛莎解释:“就是去道观做义工,修身养性的意思啦。”
“哦哦哦。”吓她一跳。
毛莎凑近朋友,兴奋道:“而且你不觉得,在旁边看戏也挺有意思的吗?”
她分析说:“这个禹明江刚回学校,根本不理解他们为什么对盛宁这么狂热,现在正一门心思的要拯救他的朋友们呢!”
“要不要打赌?”毛莎伸出一根手指头,“我觉得这个禹明江撑不到一个月!”
朋友赞同点头,然后说:“我赌他撑不过两个星期。”
“好家伙,你比我还狠。”-
禹明江暂时获得了第一阶段的胜利。
然后他苦思冥想,思考如何进一步瓦解盛宁的洗脑。
这天体育课上。
禹明江狗狗祟祟地凑到了沈恪的身边。
他先来了个开场白:“老大你放心,小猫昨天在我家适应的很好。”
上次只是短短一夜的时间,沈恪就想明白了很多。
而现在,距离沈恪交代照顾小猫的注意事项,又过去了足足一天多的时间。
禹明江觉得,以他老大的思想领悟能力,应该已经又想通了很多。
所以他决定拉沈恪入伙:“我们一起努力,把小伙伴们从她的魔爪中救出来,怎么样?”
刚才,在禹明江凑上来的时候,沈恪下意识垂眸,掩盖住了眼底的烦躁情绪。
昨天小猫没在,他一整晚都没有睡好,本来就心情不爽,结果禹明江还这么不知好歹地凑上来。
现在听到禹明江说这种话。
沈恪抬手摘下耳机,问:“你想怎么救?”
嗓音有些冷,眼底却略过一抹兴味。
沈恪今天冷淡的有些不同寻常。
但是禹明江对沈恪的滤镜有两米厚,所以他根本没有把这反常放在心上。
他继续说:“老大你有没有想过,盛宁她那么嚣张,嘴巴毒、学习差、还喜欢压榨别人,可为什么那些人就像看不到一样,还不离不弃地追随她,这是为什么?”
这话怎么这么像在点他?
沈恪噎了一下:“……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盛宁她有钱。”
禹明江提出了一个假设,“试想一下,如果盛宁她变成穷光蛋,变成普通家庭出身的普通人,那他们还会这么拥护她吗?”
沈恪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又感觉太亲密了,于是硬生生把话憋回去。
禹明江提出的假设根本不可能出现。
首先,盛宁她绝不允许自己没钱。
其次,她这样张扬骄傲的性格,也绝不可能出自普通家庭。
可如果禹明江提出的假设成立。
那沈恪的回答是:他会。
沈恪一直都没有说话,那禹明江就当他默认了不会。
于是继续往下说:“所以首先,我们要打破他们对盛宁的金钱滤镜,让大家知道这个世界上,不是全部的东西都能用钱来解决。”
沈恪:“比如?”
“比如她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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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唤别人,吩咐别人。”禹明江诺了下,示意沈恪看向盛宁那边,“这么多的人都围着她一个人转,她却这么理所当然,还不说谢谢,多过分啊。”
禹明江酸唧唧地给自家老大鸣不平:“这样的人哪里值得拥护了?!都比不上老大你的一根手指头。”?
沈恪看他一眼,说:“你别害我。”
然后继续看向盛宁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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