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定。
他继续在话筒前说:“我今天借用大家十分钟的时间,向大家演奏我的新歌《飞翔》”
王宏杨抱着吉他摆好姿势。
刚弹出一个音。
就听到广播室的门被敲的框框响,“门怎么被反锁了?谁在里面?”
“小兔崽子故意把我引开搞事?!快点把门开开。”
王宏杨慌张:“不是已经叫人拖住他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直接慌了神,连歌都不唱了。
毛莎也不知道。
这种情况下她不能闭紧嘴巴了。
不得已在旁边小声提醒,“你别慌,抓紧时间唱,他现在进不来。”
“……哦!”
王宏杨如梦初醒,立刻又站直了,抱着吉他,慌里慌张地唱出了第一个音。
门外突然传来了大力砸门的声音。
……外面的老师哪来的锤子?!
学校广播室的门有些年头了,还是木头的。
根本扛不住几下,就被砸出了一个破洞。
毛莎见状不对,立刻找位置躲了起来。
最后整个广播室,只有王宏杨抱着吉他直挺挺地在那站着。
门外的老师也很着急。
今天这事放在宁明高中的建校历史上,都是一个巨大的从未发生过的事故。
不仅要挨处分和批评,估计还要被载入宁明高中的史册。
这么一想,他的冷汗直接冒了满背。
于是更加铆足了劲的拆门。
眼见门的缺口越来越大。
王宏杨觉得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那他该完成的就一定要完成
依譁,绝对不能功亏一篑。
他因此彻底冷静了下来。
弹了把吉他,开始唱第一句。
正常发挥的水平。
王宏杨更加镇定了一些。
他唱出了第二句。
然后在唱第三句的时候,突然感觉背后一空。
广播老师直接破开门冲进来,一把捂住王宏杨的嘴巴,一把关掉话筒,眼疾手快地重新连接听力频道。
所有教室的听力题重新恢复。
只不过因为空白了一段时间,让人根本分不清已经念到了哪道题。
广播室里。
“唔!唔唔唔!”
王宏杨努力挣扎,却被直接按在了地上。
他心爱的吉他也被暴力摘掉,在挣扎间狠狠摔在地上。
此时王宏杨就像是案板上的鱼,被两个男老师死死压制住,再怎么扑腾也于事无补。
后面紧跟着进来的还有一群学生。
毛莎见状不对,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王宏杨的身上,偷偷的混进学生队伍里,假装自己也是破门而入的其中一员。
“老实点,别出声。”
男老师把王宏杨从地上揪起来,然后才看向后面的学生,指着他们,“你们在这看什么看?刚才故意引开广播老师的是不是你们,你们也全都是从犯!”
也让王宏杨看到了站在人群中的毛莎。
“老师。”其中一个人讨饶说,“你的破门工具还是我提供的呢,能不能从轻发落啊。”
王宏杨很义气地给毛莎使眼色:赶紧走啊。
毛莎接收到了,但是她暂时没动。
广播老师都被他们这一遭气疯了,他说:“你们故意戏弄老师,一样跑不了。”
他活四十多岁,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
简直就是被人当猴耍。
“不是我们!”领头的那个说。
广播老师气得手指发抖:“你还抵赖?我刚刚看的很清楚,就是你!”
“我们也是受人指使。”那同学说,“我供出幕后主使,老师你放我们一马行不行?”
“这么主动就供出来了?”
广播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