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到组织头上的人,但相关情报他也要拿到手。这才让伏特加拉上安室透,榨干情报以后灭口。
看完这迂回曲折的情节发展,安室透难得陷入了沉默。他拿起桌边的打火机点燃了手里的资料,边烧边问:“这个你不要了对吧?”还没等伏特加回答,波本就自顾自说了下去:“情况我都知道了,套话交给我,剩下的归你了,交易日见。”
语毕,波本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集合点,全然没有理会身后伏特加的大叫。
降谷零全速赶回安全屋后就马不停蹄地打开电脑,把刚刚看过的资料一股脑地全部录入。事情的发展实在是出乎他意料太多。假设在野党成员是单纯被谋害或是出意外其实都不难处理,虽然听上去冷血了一点。但偏巧涉及到了跟外国人做交易,这就一只脚踏入了安全问题的范畴。
严格来说,各个国家大选期间会有来自不同国家的势力搅局一事是圈子内公开的秘密。国家级别的传统间谍是一个问题,各种跨国企业来洽谈未来合作又是另一个问题。前者可以被操纵成政治问题,直接打压政治对手,可后者又是大家都要一定程度上争取的对象。
在经济低迷的情况下,吸引外商投资也是必要的一环。如果这时候爆出内部交易,民众们很可能会扩大认为所有企业都是如此,因而逼得企业们不得不自证。一旦需要承担这类风险,投资商们就会另寻他处,从而给霓虹的财政又一个打击。
但如果是传统间谍呢?虽说一般情况下可以政治操作为对方勾结他国势力,可问题在于这个成员已经死了。一旦消息发布,对方就可以反过来问情报来源或者挑破这是政治操作所以要求进一步的证据。
出于对卧底的保密性,情报来源是不能说的,所以舆论上他们未必占优。而如果要求进一步证据,那就是得抓住人才行……但间谍的逮捕和交换也是更大的政治外交问题的一部分,权责上来说,降谷零是无权干涉和擅自行动的。
但这件事倒给了他一个新的灵感。
降谷眯起眼睛仔细在先前上峰提供的照片里分辨着,手上也一刻没停地截图下来以作比对。虽说民众自发抗议也不算是一个少见的事情,但一般自发抗议的组织结构相对松散,不会有这么整齐的列队和明确且详细的诉求……因此这明摆着是有人教唆和训练的。
他用手托住下巴,调出几位领头人的资料。这些抗议者基本都来自同一村落,同乡之间只会相互掩护,直接询问找不到任何线索。并且这些相对远离大城市的地方会对来自其他地方的人抱有天然的警惕心,就算提出要帮助也很难接触。
因此这一定存在一个双向联络的组织:一个被本地人信任的组织负责跟村民沟通,同时又能以一个更为现代的视角同外面对接。
降谷把能找到的组织标志做了个总结,这其中环保组织和自然爱好者团体占了多数,甚至一些周边大学的社团以及相关主题的研究机构也有参与。这类的组织占据了除村民之外抗议队伍里将近八成的位置,之后便是诊所、幼儿园和一些其他同乡会等以村民为中心的组织了。
若是这样的比例,几乎可以断定学校——不管是大学还是中学——才是那个担任培训、规划和沟通的角色。而中学有外教,大学有学者或者顾问。因此只要一口咬定是外国势力煽动,那么就可以避免让这些民众受到什么大的责罚。
降谷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从保密渠道把想法和计划发给了上峰。
不出几日,上峰便把他约到了老地方。二人几乎没做什么寒暄就立刻进入主题:
“降谷君,这个想法很好,但需要谨慎地操作。”
降谷欠身点头,这是在告诉他把事情交给公安,自己不要动手。
“另外关于那个人的问题。”上峰顿了一下,又叹了口气:“就对外宣称是俄间谍对我国居民的煽动吧。”
听到意料外的对象,降谷抬起头眨眨眼睛。看出他犹豫的上峰背着手,在屋里绕着圈子踱步:“我理解降谷君在想什么,不过你思考一下,你心里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