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时候,第五阙就边做边问她怎么受了这么多伤。
当时贺兰濯眼前正在发白,缓了半天,翻脸不认人,对还捞着她腿弯的人说。
“跟你很熟吗?”
从那以后第五阙就知道,贺兰濯不喜欢别人打听她的私事,也就很有边界感不多问了。
虽然没亲口说过,但在频繁的情事中,第五阙自己探索出了贺兰濯的喜好。
比如,喜欢别人抚弄她所剩无几的原生肌肤。
比如,喜欢别人吻她的陈年旧伤。
再比如,喜欢别人用粗暴点的方式掌控她——仅限于床上。
平时高高在上的节度使大人,有些只有第五阙知晓的癖好。
也算是了解了部分的她吧。
贺兰濯扣着第五阙的手腕,丢到一旁。
“不是交代过你最近别用,这手不想要了?”
“嗯,不用……”
第五阙继续吻她腰上原生的肌肤,再往下。
贺兰濯注意力越来越无法集中,忍无可忍,摁住下方的脑袋。
“没用手。”
第五阙脸贴在贺兰濯白皙的腿上,粉色的舌尖探出双唇,展示给她看。
“明明喜欢得要命。”
“滚。”
第五阙没滚,反而在她雪白的大腿内侧肌群上咬了一口,留下一排暧昧的牙印。
继续,直到贺兰濯一声不吭放下手中的书,拉着她的脑袋,将她的脸和自己贴得更近。
某个时刻贺兰濯忽然抬起下巴,在压抑的轻颤中视野变得昏噩。
短时间内的又一次,贺兰濯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被第五阙弄得这么敏感。
浑身都是热汗,第五阙缠上来要吻她,就要接近她唇的时候,下巴被一把扣住。
“不许。”
“都是你的,怕什么。”
“滚。”
虽然都是滚,但这个“滚”字明显真情实感很多。
要是她再敢造次,贺兰濯一定会让明天的万维网上多一起“帝国客栈凶杀案”的热议。
第五阙只好从她身上滚了下去。
贺兰濯将第五阙的寝衣顺走,套在自己身上,去沐浴。
“我的亲亲宝贝贺姐姐,你这就不管我了?”
第五阙正难受,贺兰濯居然走了。
“自己弄。”
贺兰濯关上浴房门的时候丢下这句话。
第五阙:……
第五阙:“谁有自己弄的爱好啊,而且我手受伤了啊!”
浴室里响起了水声。
第五阙不舒服地拢腿时,暗暗定了一个坏心思,下次一定也让她难受一回。
和最让人回味无穷的那次一样,把她弄到生气,不甘不愿地求饶。
贺兰濯沐浴出来,看第五阙被子盖了半截,背对着她,怨气萦绕。
贺兰濯坐到她身后。
“弄好了?”
“哼。”
“哼?”
“没有。”
“哦,睡吧。”
第五阙还以为她要来哄,结果?
更气了。
气着气着就要睡着,忽然感觉盖在腰间的被子里有人钻了进来。
“嗯?”
火热的感觉弥漫在朦胧的睡意里,还没完全清醒,第五阙忽然低喘一声。
喘着重气睁开眼睛,红潮从下往上漫。
第五阙难以置信,“你,不是让我自己弄?”
贺兰濯擦着下巴,“骗你的。”
第五阙快被她迷死,摁住她的后颈猛然吻上。
贺兰濯嫌弃地“啧”了一声,第五阙笑道:“你嫌弃我。”
“对。”
话还没说完,贺兰濯就被她抱起,咬住喉咙,牙齿略略施力,摩蹭着皮肉。
微痛感让贺兰濯在沉默中舒服到战栗,双脚悬空,后背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