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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的人,“俞安乐”这个名字竟成了最后的执念。

福头是松了一口气的,但对这个跟自己网恋一年多,却连真实姓名都没告知的姑娘还是有些过意不去,他拿了自己攒着的钱,负责了时笑笑的葬礼。

俞夫人后来又找了福头一次,问他:“你要改名字吗?我可以签字。”

福头犹豫时间并不久,他摇了摇头,“这是我爸留给我最后的东西,算了。”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命,前两天他实在迷茫难受的时候,去了马同和道长那里,马同和道长当时正读《易经》,指着书中的一句话告诉他,人生苦短别为难自己。

凡所有事发生,皆有利于我。

福头在心里默念马同和道长与他分享的箴言,马同和道长又说,他还年轻,还有很长的时间去与自己和解,并不用急于一时。

只是到底也是因为年轻,福头心里难受得厉害,总想做些什么,让自己好受些。

有着同样想法的,还有俞安乐。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俞家三口子自然要坐下聊一聊。

“我已经成年,许”俞安乐想起这一切都是因为名字发生的,顿了顿还是礼貌地称呼,“许先生的心性人品也看得出来,我想,以后妈妈就是要跟他正常接触,对我也没什么影响。”

在丈夫面前一向没有发言权的俞夫人没有说话,对儿子一向予取予求的俞老板也没吱声。

但俞安乐知道,没反对,就是同意了。

俞安乐对付他爸一向有一套,他蹭到俞老板身边,“爸,我知道你都是为我好,这次也谢谢你,不然我小命都丢啦。”

看着儿子乖巧的脸,在外再如何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如今也不过是一个有血有肉的父亲,俞老板动了动手指,克制住摸摸儿子脑袋的冲动。

“你妈以后每个月零花钱,加一倍。”

说是俞夫人的零花钱,其实是让她去多照顾福头,俞老板一边感慨自己年纪越大越心软,一边又觉得,都这个年纪了,放松些也是好事,没得管太多惹人嫌。

时笑笑的事情了结后,俞安乐没急着搬走,神魂彻底修复稳定前,他还得在卫铭处待着,以防被来路不明的东西侵扰。

晚上,方炎又被俞小老板喊来吃饭。

挖了一下午时笑笑坟地的方炎累得肩膀都有些抬不起来,他看着金豆子感觉有些稀奇,“俞小老板,你怎么看起来”方炎试图找一个合适的形容词,“容光焕发的?”

俞安乐有些迷茫地摸摸自己的脸,“什么?因为这两天休息得好?”

能睡整夜觉的缘故?

卫铭奇怪地看了方炎两眼,这方炎的眼睛是被自己传染,有灵性了?

“他为与自己毫不相干的时笑笑平了冤情,又办了超度,有功德在身上。”

这闪闪发光的样子,算是一种能量外溢。

见方炎看着金豆子一脸新奇的样子,卫铭也起了兴致,难得话多起来。

“他现在的状态很好玩,能量太多,心智又不坚定,很容易被外用,你可以试试。”

卫铭想了想,举了个例子,“你如果丢了东西,比如说车钥匙,就让俞安乐就在心里念,方炎的车钥匙,快出来,让我赶紧看到你之类的,东西很快就能找到。”

方炎大呼惊奇,“吸引力法则?虽然我肯定不会丢了我的车钥匙,但是听起来好好玩啊,我能不能让他祈祷我补考不挂科啊?”

下学期就可以复学,但他之前有两门考试错过了,需要补考来着,时隔这么久再去考试,他心里慌得很。

俞安乐实在是个好人,听到方炎的话,立刻闭目祈祷起来,“方炎考试顺顺利利,考得全会,做的全对,一定不挂科。”

想想方炎的需求,还善解人意加了一句,“下学期门门优秀,拿奖学金!”

激动得方炎直拍他肩膀,“哥,你就是我亲哥!”

只是因为白天太累,拍着俞安乐的那只胳膊还有点抖,卫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