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宫里打交道,我会替你备份礼品,直到我们顺利和离。”
谢琅望着那张纸,心口竟不受控制抽疼了下。
卫瑾瑜只将匣子收起,没再说只言片句,便起身往书房走了。
“世子?”
孟祥询问的声音再度响起。
谢琅默坐,双目盯着案面,半晌,起身将那份文书纳入怀中,大步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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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卫瑾瑜趁着难得的休沐机会,进宫探望太后。
太后气色看起来甚佳,由卫瑾瑜亲自喂着吃完药,一双慈目,认真打量着少年脸庞,良久道:“瘦了。”
“哀家听说,你现下在给那个顾凌洲当司书,是不是他要求太严厉,苛责了哀家的孙儿。”
卫瑾瑜道:“有皇祖母在,谁敢苛责孙儿。”
太后叹口气:“这种好听话,也就你哄哄哀家。”
穗禾送来茶点,卫瑾瑜用刀切成小块,喂着太后吃了几口,太后忽又笑盈盈问:“你和谢家那个小子,近来相处的如何?哀家听说,昨日猎场,他主动求皇帝革了他的职,要入京南大营去剿匪,南郊本就偏僻,又进了军营,岂不要经常不着家?南郊匪患,遗留已久,岂是那般容易剿灭的,不过,他有决心舍弃体面光鲜的天子近卫身份,去京南大营摸爬滚打,倒是令哀家刮目相看。”
卫瑾瑜放下糕点,朝太后伏跪下去。
太后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