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御史身边的护卫,便将御史带回了顾府。”
卫瑾瑜已经有了猜测,点头,道:“给阁老添麻烦了。”
“我已经没事了,现在就可以回去。”
卫瑾瑜到底还是强撑着坐了起来,垂眸一看,却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件陌生的衣袍,动作不由僵了下。
顾忠看在眼里,道:“这衣裳是老奴给御史换的,御史背后的鞭伤和衣裳沾到了一起,为方便换药,只能用剪子剪开了。”
对方点到为止,并没有说太多,然而只是这轻飘飘一句话,也足够卫瑾瑜狼狈了。
卫瑾瑜极力维持着镇静,道:“多谢。”
顾忠:“只是郎中说,御史身子虚弱,实在不宜再挪动,不若明日一早,老奴再通知御史府上人来接御史回去吧。”
“不必了。冒昧打扰,已是失礼,怎能再麻烦阁老。”
“在下真的没事了。”
卫瑾瑜还是坚持下了床,顾忠只能帮着把人扶起。
这时,顾凌洲一身燕居便服,自外走了进来。
顾忠道:“阁老,卫御史他要回去。”
“今夜雪大,明日再回吧,本辅已经派人去公主府传过信。”
顾凌洲开口道。
事已至此,卫瑾瑜只能点头,道:“多谢阁老搭救之恩。”
“不必如此。你既在督查院任职,本辅便有义务对你的安全负责,好生躺着吧,待会儿顾忠会将吃食与药送来。”
卫瑾瑜应是。
到底还在等顾凌洲转身离开后,才由顾忠扶着,躺回床上。
大约是身体实在虚弱,刚沾上枕头,卫瑾瑜便再度沉沉睡了过去。
顾忠轻手轻脚出去,将顾凌洲还立在廊下,说了下情况,道:“这孩子也是,都病成这样了,竟还坚持上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