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显然是更猛烈的疾风骤雨,没多大会儿功夫,卫瑾瑜便仿佛在水里泡过一遭似的。
身体被固着,想要直接伏在榻上都不可得,卫瑾瑜只能攥着榻边沿,咬着牙道:“谢唯慎……你不过贪恋我的美色而已。”
“这世上,贪恋我美色的人多了去了。”
“难不成,我个个都要付出真心么?你……凭什么觉得,我要对你留恋?”
“你对我好不错,可说到底,也不过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与对待玩物有何区别。我——不需要这样的好。”
“你不用拿这话激我。”谢琅压抑喘着气,竭力让自己语调维持冷静:“你若对我没有情义,当初在猎苑里,为何要舍身救我?”
“那件事我思来想去,都觉得你没有出现在那个地方的理由,除非你是知道我中了药,主动去寻我。”
“你若对我没有丝毫情义,大可以看着我被药折磨而死,或趁机一剑杀了我。”
卫瑾瑜一扯嘴角:“那是因为你又自作多情了。”
“什么?”
“那壶药,根本不是为你准备的,而是旁人为我准备的,我将计就计,回敬了对方,谁料剩下的酒竟被你误饮了。我怕你出了事,追查下去,连累了我,才会主动去找你,为你解药。若不是这个缘故,你以为我会管你么,谢唯慎。”
空气静了下,连交缠压抑的喘息声都短暂止歇了。
谢琅身体终于不受控制狠颤了下。